“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這都是假設的問題,姑娘到底是誰,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淩天飛一臉狐疑,裝得很像。
“我就是楚憐香,或者說,我的真名叫楚香憐。”楚憐香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早就知道。”這話在淩天飛的五髒間交流了一下,沒有衝口而出。
淩天飛很恰當的先是驚訝,繼而喜悅,喜出望外,不能置信的看著楚香憐:“真的,你真的是我的小師侄?”這貨也是無恥,三句不離小師侄,非要以長輩自居,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多不爽。
楚香憐楚楚可憐的看著淩天飛,氣鼓鼓的說了一句:“是,我真的是你的小師侄,我的老師叔,討厭死了,才比人家大不了幾歲,非要故作老成,討厭死了。”
淩天飛嘿嘿一笑,有些尷尬,楚香憐這話就有些撒嬌的意思了,摸了摸鼻尖:“香憐,芳香宜人,楚楚可憐,這個名字好,以後不叫你小師侄了,叫小妹妹你看可好?”說完淩天飛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見了美女就調戲這毛病就是改不了,她可是自己的小師侄啊,說起來,也算是晚輩,但淩大官人暫時沒有挑戰的心思。美女麼,身邊有一個,邊城有一個,正在尋找他的有一個,月女國的淩園裏還有一個大大的後宮,再說,他現在的心係身家性命和國家大事,當然,蓮韻夢是一定想辦法推倒並且收進後宮的,影碧蓮麼,淩天飛沒什麼把握,雖然曾經動情,但事情過了將近一年,誰知道人家咋想了,更何況現在她的師傅也加入了要殺的陣營,更是舊情難續。
“不行,人家也沒有那麼小,就叫香憐好了。”兩朵紅雲爬上楚香憐粉嫩的雙頰,垂下螓首,柔聲細語的說。
淩天飛一身冷汗,後背都濕透了,都快成吉思汗了,他是情場浪子,雖說女人的心思男孩你別猜,淩大官人縱橫情場,拿下美女數十個,結合以往案例,楚香憐這是神女有心啊。
“香……香憐啊,你以前不是穿男裝麼,害得我還以為你是男人,還對你說了一些不客氣的話,真是不好意思了。”找了一個名鄉扣碗的攤位,三人坐下來,淩天飛老氣橫秋的回憶往昔崢嶸歲月。
“因為爹爹隻有我一個女兒,而山莊要有人管理,爹爹就希望我能像一個男人一樣獨當一麵負起這個責任,所以從小給我穿男裝,把我當男孩子一樣的養著,穿了十六年的男裝,我也習慣了,都忘記了自己是個女孩子。”楚香憐也是不勝唏噓,唇角勾出一個讓人魂斷神傷的微笑:“淩少,這裏的扣碗很好吃的,晚上沒事的時候,我經常跑來吃,老板,來三份扣碗,藕片丸子,麻辣豆腐,和竹筍熏肉的。”最後的吆喝自然是對攤位老板說的。
淩天飛還以為楚香憐和花木蘭一樣,不愛紅裝愛武裝,覺得當男人比較爽,經她一說才知道是楚中天的意思。對於他讓自己的閨女做男人打扮,淩天飛有不同的理解,丫認為,楚中天這貨純屬是自私的一種體現。就\
像一直以來大戶人家老爺的惡俗心理一樣,重男輕女,本來想生個兒子來著,結果很不幸,少了根棍兒,多了個洞,想再生唄,工具沒了,丫和楚香憐娘伉儷情深也好,顧及麵子不肯找小的也罷,總之是隻有楚香憐著一根兒獨苗了,唯一的辦法讓她女扮男裝自欺欺人一下,平衡一下心理。現在麼,下了山,不再是高山族,見識廣了,想開了,也就肯讓她穿女兒裝了,一個美女,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豈不是浪費資源麼?
“生男生女都一樣,女孩子怎麼了,照樣可以獨擋一秒,所謂舞女能頂半邊天,呸呸,說錯了,是婦女能頂半邊天,舞女隻能跳老半天。巾幗不讓須眉的多了去了,女將軍花木蘭代父從軍,立下赫赫戰功,女媧補天又造人,穆桂英披掛上陣,居裏夫人……”丫為了安慰楚香憐開始用名人來激勵她,一不小心忘了這不是自己那個時代,這些名人她怎麼會知道。
見楚香憐和淩雪漫不解的望著他,丫有些尷尬的一笑:“總之,女人也是很強的,月女國都是女人,照樣保家衛國嘛,楚師兄終於明白這個道理,肯讓你穿女裝,現在你正是豆蔻年華,美麗初綻,剛好,剛剛好啊。”
楚香憐撇了撇嘴角,看了看四周,十分神秘的湊近淩天飛,壓低了聲音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也是偷偷穿的女裝,爹爹是不讓我穿的。”
淩天飛愕然,原來丫全猜錯了,楚中天這貨竟也是個老古董。
“暈,竟是這麼回事,你是女孩子,愛美正常,楚師兄怎麼可以橫加幹涉?不過說起偷跑出來就不太好了,你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淩天飛對於美女總是不經心的就關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