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軒然大波(1 / 2)

蓮仙子五大門派一起來的,她被推舉為滅魔一道年輕一輩的首領人物,而滅魔的‘魔’則是淩天飛。蓮韻夢相信淩天飛的為人,相信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可是沒有證據,她也不能空口無憑的為淩天飛洗脫罪名,那樣根本無法服眾,天下悠悠之口也是堵不住,她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隻是,這樣的話,她就站到了淩天飛對立麵上,若是淩大帥哥知道此事,恐怕會鬱悶的吐血。

十四日,距離月圓之夜隻有一天時間了。

流瀑皇帝都被這些江湖人士搞的心慌意亂了,禁衛軍,大內高手,都城戰士,全體出動,加入到維持秩序的行列。其實沒什麼秩序亂,也就是經常有些小門派發生口角,致使兵戎相見,血光四射,朝廷一向不管江湖事,這次卻不得不插手一下,畢竟江湖人不懂規矩,又意氣用事,一言不合就拔刀子砍人,搞的流州城雞飛狗跳。打架鬥毆事件的發生頻率讓提督大人愁得直拔胡子。

所有的客棧,酒肆,茶館,酒樓,妓院都住滿了人,就連外郊都紮起了營帳,沒辦法,落腳的地方太少了,來的人又太多,這雖然不比奧運會時來北京的人多,但北京多大啊,主要是賓館飯店多又高,住的開,流州城再繁華,科技水平和建築方麵還是差了幾千年的發展。

大街小巷中傳唱著一首四句歌謠,不少人聽了都很無語,也有不少人會心一笑,像季天道這貨,一聽這麼有才的創意就是出自淩天飛,歌謠是這麼唱的:六大門派說典玄,豬哥辦事不給錢,裝模作樣學孫子,欺負晚輩不要臉!當然,伴隨著這歌會有一個相應的故事,否則人們也不懂這幾句話的意思啊。

典玄門的弟子聽了這歌謠,要麼惱羞成怒,要麼羞得恨不得挖地洞鑽裏麵冬眠去。人們看他們的眼神也是頗多玩味,嘴上不說,心裏卻是幸災樂禍的很。

不少人背地裏說道:“高,實在是高啊,大宗師果然是大宗師,其無恥行徑就高人一等,深不可測,讓人防不勝防,我等實在是佩服,高山仰止啊。”

另外,在流州城最受矚目和關注的兩件事是,能夠有幸到皇城之巔去做觀眾的人選和一個不知道什麼人在背後做莊家的賭局。

其實去皇城之巔作為這千載難逢的新老宗師決戰的見證者的人選不是有幸就行的,最主要是有錢,據說,不少錢莊和當鋪晚上遭劫了,丟失了不少銀錢。

四十五枚銀牌入場券眨眼間被搶購一空,得到的歡天喜地,沒得到的垂頭喪氣。

白菜季天道這種窮光蛋當然沒有錢,但就是有銀牌送到他們的手上,那是淩天飛特意安排的,除了這兩人,還有楚中天,蓮韻夢,以及淩殺。

淩雪漫被禁止一起前往,她現在是淩天飛的女人,淩天飛不能讓她再次犯險。

給老季等人送銀牌的不是淩天飛本人,作為此次對決的他,突然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那些盯著他的眼線也是一頭霧水,本來看得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沒了涅?

這件事,在流州城霎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沒辦法不引起軒然大波,這就好比要結婚的一對男女,新婚前一天忽然逃婚了,這事兒一個人唱不了獨角戲,又不是冥婚,總不能讓人家姑娘跟隻大公雞拜堂吧?打架更是如此,諸葛典玄雖然牛二,諸武林人士也非常想看大宗師身在絕頂的高不可攀的無限風采,但丫們更想看大宗師掐架,而不是一個大宗師傻似的站在皇城之巔,迎風負手,做憂愁狀。諸葛典玄不是老頑童,不會左右互搏,一個人是打不了架的。

因為這事兒,那些高價買到銀牌的顧客可不幹了,丫們是有錢,但一塊銀牌十萬兩白銀的價也有點兒高的離譜,他們不是肉不疼,不是毫無知覺的,隻是覺得能有幸看大宗師掐架實在是值回票價了,更何況還有個賭局讓他們回本,都等著既當了大宗師決戰的見證者,又能大撈一筆了,可當事人現在跑了,賣給他們銀牌的人又不見了,他們的十萬兩白銀眼見打了水漂,一個個不急的熱鍋上的大閘蟹似的才怪,找賭局負責人吧,又不知道真正背後操控的人是誰。

倒黴的不隻是那四十五個銀牌購買者,還有百十來號同時買到銀牌的買主,據說他們的銀牌來自黑市,價格高達十五萬白銀,那些人之所以肯買,主要是贗品和真品看不出絲毫的差距,無論是銀牌的重量還是花紋造型,甚至上麵皇家獨門的飛龍繞瀑標記也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