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哥被感動了,誰說這個世界上的人人自私,這不就是大慈大悲的無私聖人麼?隻可惜有些自欺欺人了,明知事不可為,還堅持不放棄,非要一試。牲口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是可悲,還是可敬?
“慕容大家高風亮節,在下佩服,在下收回剛才的話,請慕容大家不要見怪。”張盛宼不忍見慕容詩經黯然失神,正色道。
慕容詩經微澀的一笑:“詩經怎會怪你,是詩經太自以為是了,罷了,詩經就當來賞花了,見女皇一事,就此擱淺。”
牲口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自責,自己一句話,竟然打消了最近在書生界名聲鵲起,在各國人民中享有極高聲譽的慕容詩經。
“慕容大家為天下萬民之心,可昭日月,相信天下肯定有一天能夠大同,到時候,慕容大家的仁政就得以實施了。”牲口哥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兒,但還是違心安慰了他一下。
“但願詩經有生之年可以見到那一天,不說這個,這位仁兄見識不凡,不知可認識月女國的名人淩大元帥,詩經一直仰慕他的人品才學,這次來月女國,次要的目的便是拜訪他,現在這個目的變成主要的了,他為月女國所作的一切,確實讓人欽佩啊。”慕容詩經感慨著,眼中難得的露出向往的神色。
張盛宼猶豫了三秒鍾,笑道:“慕容大家還真找對人了,賞花大會結束後,您去樓下找我,我帶你去見淩老大。”
“敢問仁兄高姓大名?”慕容詩經微微一怔,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欣喜,拱手問道。
“在下張盛宼,慕容大家叫我牲口便可。”牲口麵對讀書人,真是說話都不舒坦。
“張公子,有勞了,詩經先謝過。”慕容詩經微微躬身。
牲口聽得那個別扭啊,他撓了撓頭,暗道:哥還是喜歡牲口這個名號。
兩人客套的空兒,淩大官人已經出現在萬花樓門口,他這次是易容出現,丫現在是個大名人,若以真麵目示人,還不得引起交通堵塞?做名人的感覺是不錯,偶爾體驗一下就好了,要是總是引起騷亂和圍觀,那就不爽了。自由是淩天飛除美女之外,第二中意的東西。他這次的身份曾經用過一次,那是出使流瀑國的時候,月女國的民眾絕大多數都不知道他這個身份的,一把折扇,一張漂亮的娘們兒都要嫉妒的臉蛋,李很白同學粉墨登場。
淩天飛是來散心的。和月秋雪分手帶來的打擊對他而言無疑很重,一夜的癲狂將悲傷稀釋了許多,但總還是留下些什麼。
男人在失意和失戀的時候,總是喜歡找女人去安慰。原因很簡單,因為很多時候女人更願意傾聽,而且每個女人都有母性的情懷,男人是喜歡女人的懷抱的,把臉埋於一雙雪堆之間,悲傷藏進溝壑之中,盈鼻的香氣,可以讓人安定心神。除此,若非放肆一把,也是一種派遣手段。
淩天飛不是來賞花,也不會裝的說什麼‘哥賞的不是花,是寂寞。’其實,淩天飛不得不來,並非因為牲口來了,而是有另外一個原因。
其實失戀這回事情最忌傾訴,每一次傾訴換來的不是堅強,是更加的軟弱,淩天飛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會再與別人說起被月秋雪甩了一事,更何況其中還牽涉著女皇陛下的清白,任誰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女皇陛下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在月女國民眾心中,女皇陛下就是天神下凡,不惹塵埃,誰都配不上。
女皇陛下再強勢,也是個女人,雖然可能被她算計一道,但本著好男不和女鬥的精神,淩天飛也不會多麼的念念不忘。再說了,月秋雪是淩天飛誌在必得之人,她現在一時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但慢慢的,她會被淩天飛再次感動,對一個男人動心的女人,並不是很難搞定的。淩大官人是聰明人,不會急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