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哥看著金光閃閃的黃金甲梅,也對這個萬花樓的幕後大老板生出了無窮的興趣,這一次萬花樓之行,就算不能泡到藍衣美女,也稱得上是不虛此行。
除卻臘梅,冬天盛開的花相比春夏秋,實在少得可憐,水仙,仙客來,聖誕紅,紅楓,一品紅等,也就這麼多了,牲口看過梅花後,對冬日的其他花意興闌珊,隨便走馬觀賞一遍後,帶著宗追去了宜香閣。
這個世界上的牛人總是千千萬,沒有最牛隻有更牛,淩大官人江湖雖然名聲響當當,但對花兒的認識肯定不如這個宋大師,對武器的研究也不如牲口哥。沒有誰是真正意義上的全才。
和牲口相比,淩天飛賞花顯得風淡雲輕許多,看到怎樣珍奇的花也隻是淡淡一笑,然後吟上一首詩,引得眾人側目,不少美女見到這麼一個帥得歇斯底裏的帥哥,媚眼毫不吝嗇的拋了過來。
牲口哥在宜香閣果然找到了心儀的姑娘,來的時候驚鴻一瞥已經驚為天人,這次再看,更是不得了,美得稀裏嘩啦的,丫小眼睛放出野獸的光芒,直勾勾的盯著美女看,美女好像感覺到了牲口哥火辣的目光,對他莞爾一笑,如百花盛開,比起剛才所見的黃金甲,還讓牲口震驚,牲口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奶奶個熊貓,真是妖孽啊,若是能一親芳澤,少活五分鍾我都樂意。”
若是淩天飛在此,恐怕也會十分吃驚,因為這個美女,他認識。
牡丹花房內,一群男女正在感歎牡丹的華美與絢爛,忽然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李很白撚起一片飛落的牡丹花瓣,吟了一首李白的名詩,丫微微仰頭,四十五度角仰望花屋頂,眸子變得深邃無比,有一種蛋蛋的憂傷,讓人看了很蛋疼,丫的將這個動作定格了N秒鍾,惹來不少觀眾的側目,男人對此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暗罵一聲傻×,女人則捂住起伏的胸口,用崇拜的五體投地恨不得以身相許的目光望著他。
“好詩好詩,公子做的這首詩意境深遠,哀而不傷,尤其最後兩句點睛之筆,實在是讓人唏噓,隻不過,這首詩好像不太應景啊。”一個同樣輕搖折扇的公子走上前來刁難淩天飛。
李很白仰著頭斜視他,隻能看到半張臉,他將花瓣放到鼻子下麵輕輕嗅了一下,歎息一聲:“唉,這位仁兄有所不知,在下隻是想起明月姑娘,昨夜我與明月姑娘相約醉香居,明月姑娘說起她最喜歡的花牡丹,今日見牡丹花落,不由心中感懷,兄台覺得這首詩意境很高遠麼?”淩天飛悲天憫人的望著他,裝的很大尾巴狼。
“醉香居的明月姑娘?”那位公子一愣,頓時臉有些紅,醉香居在月女國那是相當著名的青樓,據說是淩大帥開的,廣大男性同胞都感激淩天飛這麼貼心偉大的舉措,更多的人是佩服,明明是無恥的利用女人賺錢的勾當,偏偏被丫扣上這麼神聖的光環,這廝的無恥,實在是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
“是啊,莫非你也和明月姑娘有過露水恩情?想不到咱們還有同樣的愛好啊,哈哈。”淩天飛眨了眨眼,剛才那副憂鬱才子的模樣徹底不見。
那公子臉又是一紅,微惱道:“本公子才沒有去過醉香居,難道你這首詩不是說半夜失眠,看到月光然後想到家鄉麼?我可是從中聽到了濃濃的思鄉之情的。”
“唉,你聽出來的東西太深刻了,我這首詩其實是很表麵的,你過來我給你解釋下,由於這首詩有些少兒不宜,所以我必須要知道,你滿十八周歲了麼?”淩天飛一本正經的問道。
“在下今年十九歲。”那公子本來不想說,但還是想知道這首詩到底有什麼表麵的意思,為什麼以他的才學竟然無法理解。
“那你成人了,很好,請過來吧,”淩天飛向那公子哥兒招了招手,然後在他耳畔小聲道:“這首詩的意思是,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姑娘已脫光,
她的皮膚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
抬起頭望著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
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看到公子哥臉越來越紅,越來越是吃驚,淩天飛心中暗爽,他清了清嗓子作了總結:“這首詩反映了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獨自身在異鄉為異客,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情,你才最後我有沒有和明月一夜情恩?”淩天飛嘴角勾出一個戲謔的弧度,笑得賊壞。
“公子在關鍵時刻知道想起尊夫人,今日又這般感慨,想必是沒有和明月……明月姑娘……”這個時代的男人像淩天飛這麼大膽的談論這種事情的不多,尤其是在萬花樓這麼高雅的地方,還當著不少出身不錯的公子小姐,所以這位公子結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