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淇玉頰生暈,啐了牲口一口道:“就會胡說八道,你有那麼有魅力麼?”
“自然有了,哥的魅力很內斂。”牲口大言不慚。
淩天飛心中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沉住氣,等著兩人打情罵俏完畢,沉聲問:“藍恒靈玉現在何處?”
“伽藍寺。”牲口歎息一聲,連忙說道。
淩天飛微微一愕,心中一驚,這叫什麼事兒,難道還真打算常伴青燈古佛了?他心中念頭百轉,忽然蹭一聲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牲口今天你買單了,下次好好請你們小兩口搓一頓。”
牲口對淩天飛豎起了大拇指:“這才叫爺們兒,男人什麼事兒都衝動那叫年輕氣盛稚嫩不懂事,但隻為女人衝動那就是真爺們了,去吧,這次的錢我會找你報銷的。”牲口笑眯眯的,一副斤斤計較的死財主樣兒,他也為淩天飛那句小兩口得意呢。
劉淇俏臉一紅,瞪著淩天飛,不滿的嘀咕:“什麼小兩口,人家還沒嫁給他呢。”
牲口一把摟過劉淇,在她吹彈可破的滑嫩臉蛋上親了一口笑說:“還不是早晚的事兒。”
“牲口,你丫越來越流氓了。”淩天飛笑罵一句,重新戴上麵具打開門行了出去。
牲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謝謝啊,這都是老大教導有方。”
……
……
伽藍寺離茶館有幾十裏路,淩天飛不清楚可是有清楚的,天地玄幻四鷹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六國通,說句誇張的話,你隨便把他們仍在某個國家的某個山頭,他們能有幾十條路會到月女國,再誇張一點兒,就是仍在西域邊陲,挖個地洞不用上來,口袋裏揣著一隻土撥鼠,直接從地下麵走,再上來那就得是淩園門口。
四人對其餘國家都那麼熟,對月女國更是熟悉的不得了。淩天飛這個左撇子加路癡也不用到處打聽,隨便問了他們自然就知道了。
伽藍寺是夕藍山半山腰的一個寺廟,裏麵供奉著普賢菩薩,香火還算旺盛,因為月女國特殊的關係,伽藍寺裏的主持啊沙彌啊之類的自然都是女人,不過也不能說是尼姑,畢竟都是剃光了腦袋,還用香在腦門上一絲不苟的點上白點,當然,這個也是根據在寺廟裏身份的高低點的,身份越高點得越多,極限是九個,總不能滿腦門密密麻麻的都是白點,那不成白頭翁了。
幾十裏路對淩天飛這樣的輕功高手而言實在太過輕鬆,二十分鍾不到就已經上了夕藍山。蜿蜒的山路上倒是不少去上香的香客,也不知道是真虔誠,還是做了虧心事,在這上麵出點不痛不癢的血,來安慰下自己。
到了伽藍寺,淩天飛見識到了伽藍寺的莊嚴,為了不被那些性子溫潤,帶著淺笑和虔誠的女和尚轟出來,他隻能裝出一副虔誠香客的模樣,掏出百兩銀票買了十柱長一米半粗十公分的檀香。對於淩天飛這樣的豪客,女和尚並沒有對他特殊優待一些,臉上的笑容矜持而溫和,不過度諂媚,也不過度冰冷,讓人心中寧靜祥和,十分舒服。
這讓淩天飛對這裏的女和尚們肅然起敬,他心中暗暗自責,怪自己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寺廟,以為寺廟都跟前世某些打著佛的幌子圈錢,據說,某某寺的主持可是相當有錢滴,老婆情人好幾個,兒子女兒一大幫,個個坐奔馳開寶馬,威風的緊。
更有笑話諷刺某些風氣不正的寺廟,進去後,廟祝問:“阿彌陀佛,施主捐錢吧。”施主一愣:“沒零錢。”廟祝微笑:“沒事,可以找零。”施主有些不爽:“我沒帶錢。”廟祝還是彬彬有禮,低眉順眼,雙手合十:“也不要緊,可以刷卡,您是銀聯還是牡丹卡?”施主怒了:“卡也沒帶。”廟祝還是笑眯眯的,涵養顯得極好:“哦,這樣啊,那你捐贈器官麼,看您身體不錯,捐個腎吧?”施主怒了:“你有病啊?”廟祝回了一句:“你有藥啊?”施主:“你吃多少?”廟祝:“你有多少我吃多少。”施主:“你吃多少我有多少……”雖然隻是笑話,卻在一定側麵了反映了個別寺廟的不正當圈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