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十分鬱悶,心裏癢癢的,如同有一隻調皮的波斯貓住在他的心裏,有事兒沒事兒的就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撓兩下。
今天送走了楚中天和雪衣侯,知道楚香憐很難過,也知道會和雪衣侯兵戎相見,這讓他心情很沉重,很不爽。和季天道一起玩鬧當然要把這種不良的情緒埋藏起來,總不能擺在臉上讓兄弟跟著鬱悶吧?
誰知道薛宇偏偏找事兒,還自作聰明的搞些小手段,這自然惹惱了淩天飛。因為第六荒瓶頸以及楚香憐和雪衣侯的鬱悶心情一下子爆發出來。
中指大喇喇的豎起來,如一杆旗幟鮮明的大旗,將淩天飛的不爽心情徹底揭露出來,再罵一聲傻逼,端的是很爽的事情,好像心頭鬱結在這個粗魯不堪的動作和一聲痛快淋漓的謾罵後徹底消失不見,心情大好,胸懷敞亮起來。
淩天飛終於知道球迷們為什麼會對那些一次次寄予厚望卻換來一次次失望的中國足球比中指了,因為確實鬱悶,比出來又確實很爽。
季天道哈哈大笑,心情也是大好。牲口本來就看薛宇不順眼,嘿嘿笑著對淩天飛豎起了大拇指。牲口這老油條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自然知道薛宇的名聲。今天淩天飛讓他鬧了個灰頭土臉,還做出比中指這麼HIGH的事情,那一聲白癡更是氣勢不凡,丫對淩天飛的景仰一下子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淩少,我聽說渡邊無敵真的很強,需要幫忙麼?咱哥們兒可是好久沒合作扁人了,自從發現了愛情的樂趣之後,哥可是好久沒有和人掐架了,怎樣,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啊?”季天道和淩天飛喝了一杯,笑道。
“怎麼?你怕我搞不死他?”淩天飛斜乜著季天道,似笑非笑的說。
季天道搖搖頭:“怎麼會呢,我就是手癢癢了。”
“要不咱倆過兩招,和薛宇打得不過癮,這麼打雖然技術含量挺高,但是太小家子氣,要不咱先天藏山幹一架,讓我熟悉熟悉環境,到時候搞死矮冬瓜渡邊也容易點兒。”淩天飛笑嘻嘻的提議說。
季天道以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就是遇上諸葛典玄也不會寫一個‘服’字,照樣死掐,哪怕丟了小命呢。但是和淩天飛他就真的生不出動手的念頭,先別說和他打了幾次架每一次都以失敗結尾,單說他見證了幾次淩天飛大開殺戒血染千裏的場麵,就讓季天道有些手腳發軟,那小子臉上的凶戾和狠厲讓人一見膽寒,比地獄殺神還要恐怖幾分。
一聽淩天飛要和他練手,嚇了一跳,老季搖頭不止:“別價,哥哥和你動手肝兒顫,你還是找白菜吧,他修為深心髒承受能力強,你們切磋切磋,我當個觀眾啊,裁判啊都可以,要不就當一塊石頭,你當看不見我就是。”
聽到老季這小子一個乾坤大挪移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吃得正爽的白菜不由翻了個白眼,一嘴的雞鴨魚肉,他嘟囔道:“阿米豆腐,出家人戒嗔戒怒戒打架,如果淩施主非要和和尚打,和尚隻有一條路,逃之夭夭。”白菜隻是貌似憨厚,丫砍人可是比季天道還狠,殺人不眨眼不說,弄死人了還得鞭屍,讓季天道大開眼界,頗為無語。
唐蕭對淩天飛再一次刮目相看,季天道這小子一向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一把天刀大殺四方,遇神殺神,遇佛斬佛,根本就是油鹽不進,沒想到對淩天飛如此推崇,甚至有些畏懼。
白菜大師呢,威名也是不小於季天道的。師尊蕭縱橫曾經說過,六大門派中,最恐怖的不是蓮韻夢,不是牛鼻子小道士粉條,而是白菜,那個貌似憨厚,實則聰明絕頂大智若愚的小和尚,他是武學天才,弱冠之年就練成了釋禪宗十五項絕技,後麵有沒有來者不知道,至少目前是前無古人。他的境界應該到宗師中期境界了吧,現在聽他所言,根本就是對淩天飛心存敬畏,對其甘拜下風。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淩天飛能滅殺渡邊無敵,因為據可靠消息,他是東瀛第一高手,在刀道上浸染數十年,用刀可說是超凡入聖,他自創的斬穹十八刀可說是刀道極致,刀意精華所在。蕭縱橫曾經遊曆東瀛,與他過了幾招,對於渡邊無敵,蕭縱橫給了十個字評價:刀癡近乎狂,無敵名不虛。那一戰,他和渡邊無敵旗鼓相當。大宗師級的敵人,淩天飛都敢不放在眼裏,難道他也到了大宗師境界了麼?
“淩少憑一人之力,想殺滅渡邊無敵恐怕很困難,師尊曾與他一戰,戰果和。”可能吃人家嘴短,可能唐蕭重新審視了淩天飛其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很誠懇的出言提醒了淩天飛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