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和北堂瑤嬈在北堂府又住了三天,北堂夫人和北堂星倆人幾乎命令長著狗尾巴的眼鏡蛇,五條腿的金毛餓狼,拿著笤帚,用毒藥威逼著,才將兩人轟走。
當然,並不是二老多討厭淩天飛和瑤嬈,而是淩大官人太招人喜歡了,嘴又甜又有眼力見識,跟著北堂夫人在廚房做菜,做了一個美味至極的紫菜蛋花湯,給她捶背按摩,和北堂星一起下棋,探討醫學理論,見識北堂府的百草園,見識那些珍貴的藥草,還有北堂夫人自己培育出來的各種毒蟲,毒蛇,猛獸。
相處下來,兩人都有些舍不得淩天飛走,但也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京城肯定有許多事情等著他處理,他肯留在這裏四天多,已經是非常孝順的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淩天飛這幾天也過得非常輕鬆和開心,身邊有一個小嬌妻,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可以打情罵俏的冰山美人,這種簡單的小日子才是他最向往的。
他在這幾天中催眠了自己,把北堂夫人當成自己的親媽,去孝順,去陪伴,以彌補這多年來未能在老娘身邊盡孝的遺憾。還有北堂星,淩天飛也當親爹去孝順,亦師亦友,言談之間,其樂融融。
有一句殘忍的話是:快樂的時光永遠短暫,留下的,是無盡的唏噓和長歎。
淩大官人就這麼和北堂瑤嬈上路了,北堂薔薇也許是不想給兩人當照明工具,又或者不想麵對淩天飛被他厚臉皮的調戲,並沒有一起走,而是告訴他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過兩天就會啟程。淩天飛自然不會質疑什麼,北堂薔薇這種女人是不會說謊的,因為不屑說謊,她們的驕傲常人根本不懂。
淩天飛此行北堂府的目的並沒有告訴所有人,但家裏的頂梁柱蘇戀瑩和歐陽菲菲卻不能不說,還有牲口和蕭宇南以及龐森,他們是淩天飛的心腹,也是他最能放心交代事情的人,並不是不相信其他人,而是其他人並不擅長管理協調。
回到月城,還未回淩園,淩天飛就已經被城守大人截住了,城守是個男人,對淩天飛畢恭畢敬,目光中的崇拜有些瘋狂,當然,還有深深的感激。
不止是他,想必月女國的絕大多數男性官員都對他心存一份崇敬和感激吧,對他們而言,淩天飛不是一個傳說,而是一個傳奇,一個神的傳奇!
“大元帥,下官已經在這等了您兩天了,陛下說若你回來,馬上進宮。”城守跪在淩天飛麵前,沉聲道。
“行了,起來吧,在我麵前沒這麼多道道,你叫什麼名字?”淩天飛扶起那城守,問道。
城守眼中露出狂喜之色,想不到自己一個芝麻綠豆官竟然會被全民偶像淩大帥問名字,他激動的說:“下……下官趙明。”
“嗯,好好幹。”拍了拍趙明的肩膀,又和北堂瑤嬈交代了幾句,便向皇宮的方向趕過去。
趙明用力點頭,激動的握緊雙拳,雙眼炯炯有光。
淩天飛不知道,他一句簡單的鼓勵,讓趙明日後成了一代名將。有時候,一句鼓勵的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所以,做人無須尖酸刻薄,說話陰損並不能顯得口才多好,隻能證明品質低劣。
走進皇宮,一路暢通,淩大官人無須通報,無須通行證,可以在皇宮大院暢通無阻,當然,僅限於白天!
淩天飛那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沒有人敢不認識。
女皇陛下的貼身宮女雅晴焦急的等了幾日,終於見到淩天飛,小臉上露出喜色,向淩天飛奔了過來。微微一福行了一禮道:“大元帥,你可來了,陛下病了。”
“什麼?陛下病了?什麼病啊?”淩天飛一怔,心道,病了看醫生啊,等我幹什麼,小爺隻是有個神醫老婆,但本身沒有這方麵過硬的專業技術。
“不知道,陛下不讓太醫診斷,隻是吩咐下來,你一回來,立刻要你進宮,陛下怕打擾你做事,都阻止了丞相大人飛鴿傳書給你。”雅晴臉上的憂慮和焦急不是假的。
“你別著急,一切都會沒事的,陛下在哪兒?”淩天飛安撫了雅晴一句。
站在淩天飛身邊,雅晴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再聽他安慰,不安和焦急頓時不翼而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帥氣年輕的男人有這麼大的依賴性和信任感,想來應該是來自陛下吧。
“月清殿,請大帥跟我來。”雅晴一邊說一邊帶路。
月清殿在皇宮的東南角,位置偏僻清幽,和前世清朝時期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住的地方差不多,當然,僅僅是從外在看來如此。
雖然位置偏僻,但采光極好,溫暖的光芒透過蒼翠梧桐斑斑點點的打落在紙窗上,滲透進去,有一種毛茸茸的質感。
雅晴輕輕叩門,裏麵傳來女皇陛下有氣無力的聲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