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雲諾踩著小碎步,緊緊跟在了澤田的後方,隻見公玉雋盤坐在坐塌之上,盯著手裏的信件聚精會神。
“見過王爺!”宮雲諾行禮,暗暗鄙視了一通,這麼公務繁忙,還停留在這木府,一定有鬼。
要麼是故意裝忙在自己麵前擺架子,要麼就是真的很忙卻出於其他目的,非留下來不可。
反正,無論是哪一個目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雲諾小姐不必多禮。”冷冷的聲音,不帶溫度得如同隻是會說話的機器一般,磨磨蹭蹭了許久,公玉雋這才將頭自書信中抬起。
犀利的目光,盯著宮雲諾的臉許久,而後才看了看提嬤嬤端著的湯藥,嫌棄地動了動嘴角,“不知道雲諾小姐找本王,所為何事?”
架子果然是不小,這不是明知故問是什麼。
宮雲諾繼續吐槽著,臉上,卻一直掛著公式化的笑容,“王爺救了雲諾,落水後至今都沒有怎麼進補,雲諾心裏不放心,給王爺熬了點湯。”
宮雲諾目光熠熠地看著公玉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愈發加深的厭惡,這夙王,居然如此不喜歡倒貼的女人,也對,斷袖的人,對於看上自己的非同性人員,是該厭惡才是。
不過,姐就非惡心死你才好。
越是如此,宮雲諾越是嬌滴滴地喚著:“王爺,您喝點吧。”
“本王的飲食,向來不假手他人,雲諾小姐,有心了。”公玉雋將書信擱在了一旁,走下了坐榻,也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宮雲諾的靠近,背對著宮雲諾的臉上,濃濃的不悅。
隻是,宮雲諾卻絲毫沒有打算消停下來,隻見她接過提嬤嬤的藥湯,徑自打開了盅蓋,一勺一勺地將湯藥舀入碗裏。
藥湯的熱氣帶著香味,闖入了公玉雋的鼻尖。
催情散!
背對著宮雲諾的公玉雋,眼裏陰鷙閃現。
一個轉身,卻褪去了冰冷的麵容,薄唇輕啟:“雲諾小姐比本王,更需要進補不是?”
宮雲諾看著上一秒還冷冰冰得嚇人的人,此刻卻依舊掛上了邪魅的笑容。
誰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要她說,這公玉雋才是個中翹楚。
隻是,這樣子的人,不會是人格分裂吧?
人格分裂的話,好不好對自己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啊?據說人格分裂的人,有時候就喜歡女人,有時候就喜歡男人。
這公玉雋,外傳斷袖,可是生在帝王家,還是在這封建時代,一定壓力很大。
嗯,沒錯了,按照心理學的角度和動機,這公玉雋完全符合變態的演變過程,所以這人格分裂……
越想越不對勁地,宮雲諾一臉戒備加害怕地看著亦步亦趨的公玉雋,脫口而出的:“我要錢沒錢,要身材沒身材的,你不會想對我怎麼樣吧?”
當宮雲諾說出這話的時候,就恨不得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這裏不是現代啊,自己可還是這龔將軍的嫡親血脈,這話,有些嚇人了!
果然,看著公玉雋的表情,宮雲諾就覺得死定了。
“本王倒是好奇了,這進補的藥湯,怎麼會變成了這劫財劫色了?”公玉雋邪笑著,長臂一伸,一手將宮雲諾箍在懷中,一手端起這專門給自己送來的藥湯,笑意漸濃。
“本王擔心雲諾小姐的身子,聽說這雲諾小姐賢惠質樸,想必自己給自己補身子都不會如此動用好藥材,這藥湯,還是給雲諾小姐用的好。”
強而有力的力道,令宮雲諾無法掙脫,公玉雋轉頭看向澤田和提嬤嬤,“你們退下!”
退下?!
這公玉雋,要做什麼!
果然是不能拿慣性思維和行為學來算計變態的!
宮雲諾欲哭無淚地,看著澤田和提嬤嬤腳底抹油地快速離開,還帶上了門!
不會吧,這催情散,自己可不能喝。
眼見藥湯湊上了自己的唇,宮雲諾靈光一閃,倒也不掙紮地,乖乖就範,也正是這轉變,令公玉雋有些詫異地,放鬆了力度,這女人,居然不反抗了?
說時遲那時快,宮雲諾溫熱的唇瓣,準確無誤地覆上了公玉雋微涼的唇,生疏地,撬開了公玉雋的唇,將藥湯渡了進去。
此刻,在宮雲諾的腦海中隻有一件事,催情散,我吃不如你吃,至少,本來姐就是要你吃的!
哐當一聲,手上的瓷碗掉落在地上,公玉雋的眼裏閃過厭惡,但是,卻將計就計地,伸手扯像宮雲諾的衣襟。
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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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瓦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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