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什麼,鄭好連你的麵子都不給?”
“啊?鄭好現在這麼牛逼麼?怎麼現在連你的麵子也不給呀?”
“行,我知道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我再想辦法吧!”
一個中年男人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接連接到了我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的電話,沒有例外的全部碰了釘子,這讓他有些意外也有些犯難。
如果混社會要講輩分的話,那這個人無疑要是鄭好的長輩,他雖然不曾在我市有過什麼驚天動地事跡,更不是我市市區的混子,但是在我市卻有著一定的地位。我市最大的皇宮大酒店就是他的,我市範圍內最大的縣城縣長是他的老丈人,他就是趙利群,那個據說實力可以和千秋萬代平分秋色的老混子。
“臥槽!看來還真要變天了……”趙利群獨自念叨著。
趙利群又在辦公室裏呆了一會兒,長歎了一口氣之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行吧!那我就去會會這個鄭好去吧!”
說完,趙利群走到衣架邊上取下了外套,獨自走了出去。
半小時後後,一輛黑色林肯領航員來到了鄭好工地的大門前,和原本停在門口的車比起來,很顯然這輛領航員要高大上了很多。而且其他車都坐滿了人,而領航員上就隻有兩個人,車子停靠在一旁的路邊上,看得出來司機的技術十分嫻熟。
車子停好以後,趙利群從後車門緩緩地走了下來,緊接著司機也從前邊走了下來,然後緊緊地跟在趙利群的身後。司機的年紀看上去和趙利群差不多,據說是跟著趙利群混了20多年了,趙利群多次犯險他都僅僅地跟在身邊,他們之間既是老板又是兄弟。
黃逍遙老遠的就看見了趙利群,他內心深處是像上去攔一下的,可是嘴和手全都不聽使喚了,任由趙利群和他的司機在他身邊走了過去。鄭好等人就在大門口不遠處,所以一進門的趙利群很容易就發現了他們。
趙利群很自然地笑了笑,然後走了過去,搶先說道:“鄭總,誤會,誤會,你說咱們好好的,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的,怎麼這還杠上了呢?”
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鄭好見來人這麼客氣,也自然不好太盛氣淩人,於是也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次出來就想好好做點兒買賣,老大不小了,還扯什麼蛋?但是你的人不講究呀!咱們說撞人賠錢天經地義的事情,張嘴就要20萬,合適麼?剛才不是還要和我幹一下麼?來呀,你讓他幹呀!”
趙利群趕忙笑了笑,說道:“鄭總,咱們這肯定是有誤會,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趙,叫趙利群,平時不在咱們市區活動。你現在扣著的人是我哥們,叫張大偉,跟著我在一塊兒玩兒也有年頭兒了,咱們之間肯定是誤會,我這也親自跑一趟,就是想把誤會說開了,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你說不是麼?這都什麼年頭兒了?那哪是打仗呀?那根本就是打錢呀!你有錢你打的起,我現在可打不起了,哈哈!”
趙利群雖然是說的輕鬆,但是聽的人可就不那麼輕鬆了,隻有小金對趙利群不以為意,這倒不是小金自負到可以和趙利群拚一下的能力,而是因為他聽孫大龍說過趙利群的事兒,所以並沒有太把他放在心裏。
鄭好心裏也暗暗叫苦,他想過對麵肯定會是個老混子,但是萬萬沒想到是趙利群這個級別的,人家幾十年的根基在這呢,不是自己這幫人年輕力壯就能幹的過的。雖然趙利群現在說話也還算客氣,但是鄭好是不會幹蹬鼻子上臉的事情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鄭好需要把握好說話的度,度大了那可能雙方真的就得拚一下,這是鄭好現在不怕但是卻不願意做的事情。如果這個度小了,那就顯得自己低了一頭,在這麼多人麵前那肯定好說不好聽,他們這個級別的社會人了,麵子要比很多事情來的重要。
這些念頭在鄭好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然後繼續說道:“昂!原來是趙總!久仰大名,隻是沒想到咱們今天是這麼個場麵認識了!”
趙利群微微額首,鄭好則繼續說道:“但是趙總你剛才也說了,咱們現在是要解決事兒,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動手。老話說了,咱們先禮後兵,誰有理誰就講,理虧的就服,你說怎麼樣?反正你要是說想不講理,我們兄弟也不怕,但是我覺得你不會,對吧?”
“當然不會!”趙利群說道:“那鄭總,你先講講理吧!我聽聽!”
“好!”鄭好接過了話把兒,說道:“我這的人撞了你們的人,據說是趙總小舅子,這錢我們該賠,不賴賬,趙總可以安排你小舅子去醫院驗傷,醫療費、誤工費、營養費,所有的花銷算在我鄭好身上,一分不差!怎麼樣?”
“講理!”
“好!”鄭好繼續說道:“那你的人打了我兄弟,和你小舅子一樣,醫療費、誤工費、營養費算你們頭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