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見我相信了她,小小的身體擠進我懷裏更深了幾分。雖然現在不是說這個是時候,可是玲兒胸前的柔軟緊貼著我,我的思想又一次邪惡了。
這麼一個好白菜,就讓那豬拱了!這個仇我肯定是要報的。
建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他肯定不想打擾我們。當然,這是我和玲兒之間的隱私,被窺探總會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我用手輕輕拍著玲兒的後背,此時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在我的懷裏,就像小綿羊一樣依偎著。
此時我的心裏徒然生出一種責任感,這個女人我想保護她一輩子。
玲兒抽噎樂幾下,不再哭了。她眼角還掛著眼淚,那本來就明亮的大眼睛被水洗過之後更亮了。
“軍哥哥,俺這樣了,你還要俺不?”玲兒明亮的大眼睛裏有說不出的傷。
“我要,玲兒,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好妹妹。”我咬著牙,心裏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
玲兒看著我,不說話。好像想從我的眼睛裏看出我說話的可信度。
沉默許久。
我終於下定了決心,對玲兒說,“玲兒妹妹,今天的事你就忘了它,千萬不要告訴你的父母,聽到沒?”
玲兒聽話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在農村裏一個女人的名譽是多麼的重要,它不僅關乎於她們家,更關乎我們家的聲譽。
玲兒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聲音跟蚊子叫似的,“軍哥哥,如果我那天懷孕了怎麼辦?”
我的心抽了一下。我並不認為一個男人喜當爹才是真正的大度,我想沒有那個男人能真正的不在意。可是看著這個我一直喜歡的女孩子,我還是咬緊了牙齦點了點頭,“如果你哪天真的有小孩子,我娶你給孩子當爹!”
從玲兒家出來,建軍還在門口等著。他看出我心裏的不爽,遞給我一支煙。我和建軍走到村口,蹲在石頭上一個勁的抽煙。現在沒有什麼大中華,更沒有什麼哈爾濱。煙是農村裏中的煙葉卷的,賊辣。
我不擅長抽煙,母親一直管著我,所以我抽煙的次數也少的可憐。隻有很建軍在一起的時候抽點,還是建軍從他爸爸煙袋子裏偷得煙葉。
今天我抽了好幾根。建軍也陪著我,他消瘦的身材在石頭上蹲著就像一個猴子。
吞雲吐霧一陣子,我起身,拍拍建軍的肩膀,“哥們,走,咱倆四處溜溜。”
建軍明白我的心思,有時我覺得他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我們在村子裏閑逛,這時村子裏除了雪地上的腳印,一個人的痕跡都沒有。晃悠到村長家門口,看到老村長正在牛圈裏喂牛。跟老村長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的兒子回家後就匆匆去鎮上趕集去了。
我當然不能說我要收拾他家小子,隻是說想找他兒子玩牌。村長也並沒有起什麼疑心。
我和建軍對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我們都心知肚明,今天是收拾他吳孮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