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將伯爵的血液封印在了鮮血之石中,吞下了它的話伯爵就會在他的身體中複活,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必須殺掉你的朋友,才能拯救伯爵和你朋友的靈魂。但是,你的朋友也會死去。”
“什麼?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威爾立刻站起身來激動的大喊。
“很抱歉英雄,我暫時還不知道別的辦法。”園丁略帶歉意的對威爾說。
而這否定的答案就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對威爾帶來了巨大的打擊。剛開始隻是要他喝下黑藥水,說不定就能救下艾迪,可是現在說不定卻要和艾迪進行一場搏鬥。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威爾十分不想要遇到的。
威爾雙手抱頭,心煩意亂的他在園丁的房間中不停的來回走動著,他在想著辦法,他不想和艾迪戰鬥,他想救下艾迪,這是他答應了他的父母和朋友的。
“英雄!”米婭的聲音突然從杜蘭達中傳來。
“米婭女士,你有什麼辦法嗎?”威爾立刻衝到木床旁邊的桌子旁,雙手拿起杜蘭達急切的詢問著。
“英雄,雖然我沒有辦法,但是我知道一個人,他也許有辦法。”米婭說。
“誰?”威爾急切的追問道。
“佐伊。”
“佐伊?你確定他有辦法嗎?”
“這一切都是佐伊造成的,所以我認為他應該有辦法。”米婭回答。
“對,對,對!佐伊!佐伊應該可以將伯爵從艾迪的身體中分離出來。”威爾恍然大悟般大聲的叫喊起來。
說到這裏,威爾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衝到城堡中去了,他絲毫不顧及自己所受的傷,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色盔甲就穿了上去。
但是這盔甲的胸口早就被牛頭人給打了個粉碎,已經完全無法穿戴了。
“英雄,脫下來吧。你這盔甲已經失去了它的意義了。”園丁笑著對威爾說。
“糟糕啊,這可是我父親以前使用的盔甲,就這麼扔了的話,我大概會被他打死吧。”威爾苦笑著脫下了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的盔甲。
“跟我來,英雄。”園丁微笑著對威爾說,然後便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而好奇的威爾也迅速的拿起杜蘭達跟了上去。
...
在跟著園丁走了不遠之後,園丁帶著威爾來到了一片草坪,那是一片十分整齊的草坪,看上去園丁是特別用心的在整理著這裏。而在這片草坪的中央有一個石質的棺材。
“這是?”威爾問。
“這是伯爵的陵墓,是不是十分的簡單呢?”園丁反問著。
“的確,十分的簡單,真是難以置信。”威爾說。
“伯爵,其實是一位十分簡單的人。作為一名曾經的聖教士,他依然和其他的聖教士一樣低調。”園丁慢慢的來到伯爵的棺材旁,用力的推開了棺材的石蓋。而經過了百年,伯爵的遺體早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威爾不解的問。
“帶你來拿這個。”園丁指著伯爵的白骨。
在白骨的上麵,穿著一套暗紅色的胸甲和脛甲。
“什麼?拿伯爵的盔甲?”威爾不敢相信園丁所說的話,大聲的叫喊起來。
“沒錯,這是伯爵曾經作為一名聖教士而穿戴的盔甲。這可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盔甲了。”園丁說完便將自己粗壯的雙手伸進了伯爵的白骨上,他小心翼翼的將伯爵白骨上的盔甲給拿了出來。
“試試吧英雄。”園丁向威爾展示著伯爵暗紅色的盔甲。
威爾看上去有些不情願,不過為了找到佐伊救艾迪,威爾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威爾接過盔甲果斷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令威爾沒有想到的是,這身暗紅色的盔甲十分的合身,簡直就像是為威爾定做的一樣。
“嗯,不錯。”園丁看著威爾,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挺合身的。”威爾摸著身上穿著的盔甲,詫異的自言自語。
“這盔甲十分的堅硬,應該不會輕易的就被打碎。”園丁說。
“好吧,聽你這麼說,我已經開始有些等不及要和那些怪物戰鬥了。”
“記住,英雄,不要忘了自己的優勢,不要急躁。最為關鍵的是活著找到佐伊。”園丁突然嚴肅的告誡著威爾。
“明白了!”威爾自信的回答園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