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臨近太陽落山了,忙碌了一天,陸清水趕忙開口說今天的營業時間到此結束,要關店了。
可店裏還有許多客人,大多都還不願意走,因為難得今天他們酒樓全部酒水都免費。
所以不好好宰他們一頓,他們覺得不爽。
但無奈人家老板都說要關門了,他們也沒有真的耍賴皮,還在這裏蹭吃蹭喝,磨蹭了好一會,才紛紛走了。
陸清水見他們走後,心裏舒了一口氣呀。
今天客人可是以往的三倍多,大多數因為他們仗著今天的酒水摻假,所以都抓住這個的把柄,質問陸清水。
陸清水也不好把他們都趕走,畢竟是自己理虧先,無論是誰摻的水,也是在自己酒樓裏發生的事。
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免費吃喝。
否則這幾天陸清水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生意誠信就毀於一旦了。
陸清水看著莫蕊蕊收拾的碗筷,簡直是一堆比一堆高。
心裏呀,哇哇哇的疼,這簡直是以往幾天兩倍的數量啊。
然後陸清水又自虐般的,又讓小二去清點,算了一下今天一共花費了多少錢?
結果發現聽了店小二的彙報,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把自己氣死。
居然把前幾天的錢全都花完了,不僅虧本了不少,還得自掏腰包。
別提陸清水的心理受了多少萬點傷害了。
一向愛財如命的他,心裏呐,比刀割還要難受。
陸清水一下子憔悴了不少,然後讓莫蕊蕊去洗碗,吩咐店小二關店。
自己一個人就回房間默默的悲傷了。
莫蕊蕊看到陸清水悲傷的背影,突然覺得內疚起來,覺得自己今天幹的有些過分。
但又轉念想了一想,又覺得好像自己也沒做錯什麼,誰讓陸清水那麼缺德,總是投藥。
昨晚店小二說的沒錯,是藥三分毒,萬一把人吃出病了怎麼辦。
然後,莫蕊蕊自己在心裏想通了以後,釋然了。
哼著小曲回去繼續刷後廚堆積如山的碗了。
莫蕊蕊發誓,她從沒覺得刷碗是多麼光榮有趣的事,但今天她覺得其實刷碗也蠻有趣的。
這邊陸清水默默悲傷完後,慢慢冷靜下來,頭腦在高速運轉著,似乎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問題。
忽然,陸清水靈光一現,抓住了腦中的疑惑:對了,今天的事真是奇了怪了。
為什麼客人會喝出摻了水了的酒啊,我不是叫那個店小二隻投一點讓人上癮的藥而已嗎?
理應慘了藥是不可能喝出來的,隻要藥沒過量,那水究竟是誰放的,怎麼回事啊?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昨晚隻有我和那個店小二去過酒窖,而且中間店小二也試圖阻撓過我。
勸我別放,說什麼是藥三分毒,不過聽了我的洗腦後,他還是乖乖順從了我,幫我放了藥。
可水到底是誰放的?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是店小二陽奉陰違,昨晚表麵說聽我的,難道趁我走了以後,他又私自放了水。
故意衝淡酒味,好讓客人嚐出來?然後就算客人沒喝出藥味來,但客人也會因此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