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安駕著馬車,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之前也沒有接觸過,好幾次方向都不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族裏,蕭景安有些著急,畢竟信裏寫著有急事,但是他不知道早就有陰謀在等著他。
蕭景安的父親,一直是族裏的族長,吊墜他一直在戴著,就像是族長的象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蕭父有一天將年幼的蕭景安叫到身邊,將吊墜戴在他的身上,並且告訴他,不能給任何人,第二日就沒了蹤影,隨之消失的還有蕭母。
蕭景安年少不懂事,但是吊墜一直戴著,任誰要也不給。
但是族裏不能沒有族長,蕭景安年幼,於是他的舅舅,一直幫他處理族裏的事情,這個族長的位置也坐著。
等蕭景安漸漸長大之後,找到了一封很多年前父親留下的信,上麵寫著他們家是開私塾的,想讓蕭景安繼續做下去,而蕭景安本來就對書籍很感興趣,所以很高興可以開私塾。對那個族長的位置,也一直沒什麼興趣。可他舅舅對這個位置很是感興趣,但是蕭景安這麼大的障礙在眼前很是棘手,盡管蕭景安一再的表示自己對這個位置並不感興趣。
舅舅蕭齊現本來姓王,後來為了族長的位子,將自己的姓都改成了蕭。他一直對蕭景安脖子上的吊墜耿耿於懷,因為他知道那是族長的象征,要想坐上這個位置,就必須得到它。但是蕭齊現已經試過很多辦法,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拿到那個吊墜,因為會被攻擊。他就心想,得讓蕭景安主動交出這個吊墜。
所以他才寫了一封信,讓蕭景安回到族裏,憑他對這個外甥的了解,說有急事兒他一定會回來的。
“你說他會回來嗎,聽說他的私塾已經做得有模有樣了。”蕭齊現向自己的妻子周玉潔問道。
“你放心吧,你這個外甥這麼重情重義的,肯定回來的。”周玉潔說道。
“那他是不是也會乖乖的把吊墜給我。”蕭齊現問道。
“這個就不一定了,那畢竟是他父母給他的。你為什麼非要這個東西,你現在不已經坐在族長的位置了嗎。”周玉潔問道。
“但是這個吊墜一天在那小子手裏,我一天就不安心。早晚有一天,我這位置就會被他奪走的。”蕭齊現擔憂的說道。
“你就是太多疑了。誰都能看出了,他隻想好好辦私塾,根本就沒有當族長的心。”周玉潔說道。
“那你說咱們把他移出去怎麼樣,這樣他就永遠不可能搶我的位置了。”蕭齊現說道。
“你瘋了嗎,他畢竟是你的外甥,讓他母親知道了,你還怎麼做人。而且族人也不會願意的。你還是想辦法把那個吊墜要過來吧。”周玉潔說道。
“不行,我還得想個辦法,這個太不保險了。”蕭齊現說道。
“隨便你吧,反正別危害他的性命,這樣不光彩。”周玉潔提醒道。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想到了,如果得不到的東西,那還不如把它毀了。”蕭齊現說道:“你讓王九把族人都召集起來,我跟他們說個事情。”蕭齊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