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夢潔她們慢慢悠悠往回走,而張曦他們急急忙忙往前趕,再後麵,大隊特警個個全副武裝也搜索著一步一步往洞穴深處前進。路大勇止住內心的悲傷,吩咐人看好上官若雪的屍體,同時打了一個電話,叮囑局裏派人前來收斂上官若雪的屍首,因為發現了洞穴內的重要秘密,路大勇顧不了腿上的傷疼,咬著牙一步一步追趕張曦他們。
“停一下,什麼聲音?”
遠遠的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紛至遝來,張曦立即向後示意李楠、扈醫師左右找地方躲起來。可以已經來不及了,陸重帶來的屬下有一個已經發現了走在最前麵的張曦,立即大聲嗬斥道:
“是誰?”
張曦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以為木子亮肯定也在其中,於是叫了一聲“木子亮--木兄弟”,誰知道不叫猶可,一叫喚,對方已經知道原來是和木子亮一夥的,這夥人本來就不待見木子亮,一聽說還有木子亮的同夥找來,一下子全部抄家夥,“突突--”一陣狂打。張曦那裏見過這陣勢,急忙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
不敢抬頭,又不敢挪動身子半步,子彈在張曦的透頂嗖嗖地飛過去,有些濺在地上,頂起一束束火花。
張曦隻有幹著急。
李楠想援救張曦,無奈胡夢潔的火力始終壓製住裏李楠的暗器,令她連發射暗器的機會都沒有。
扈醫師沒有辦法,他也是靠暗器吃飯的,不過,他比李楠稍微還一些,因為躲藏的地方活動餘地稍稍有些寬敞。是以,等到胡夢潔這夥人的火力稍稍減弱一些,扈醫師亟不可待甩出一把銀針,卻好大批銀針正好打在這夥人身上,陸重的臉上中了一針,突然臉部變得極為恐怖,而且還火辣辣的,心裏明白這是毒針,於是高聲大叫道:
“夥計們注意了,這是毒針!”
胡夢潔手臂上中了一針,麻癢癢的十分難受。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毒?”胡夢潔心裏大駭,問陸重道。
扈醫師聽得真切,心裏暗暗好笑,於是大聲叫道:
“這種毒不礙事,不會死人的。隻要用童子尿可以解除。嘻嘻嘻……”
李楠嗔怪道:
“老醫師,這又是何必呢,幹嗎要將解救的方法告訴他們!”
“不妨事,量他們這些鳥人裏麵不會有一個童子功,都是一些吃喝嫖賭的怪物。”
李楠笑了笑,心裏想想也是,--既然如此,就將解藥告訴他們又何妨。
胡夢潔低聲問問左右,誰是童子功,眾人麵麵相覷。隻有一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家夥半睜開眼睛問陸重,什麼是童子功。陸重忍住疼痛,悄悄告訴他就是這一輩子還未碰過女人的男人,他的尿就叫童子尿,據說這種尿可以解毒。
“哈哈哈……”老家夥大笑了一聲。
胡夢潔正惱怒,聽見老家夥大笑,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過去,正好踢中老家夥,厲聲喝道:
“笑什麼笑,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老家夥哀鳴一聲,痛苦難當,怔怔地望著陸重,想說又不敢。
“好了,反正你又不是童子功,踢一腳,就是壞了也不見得就不是好事。”
“嘻嘻嘻,就是就是!”胡夢潔低低笑了一聲。
可是,老家夥卻偏偏告訴陸重,自己因為家裏窮困,到了五十歲了,還真沒有碰過女人,不知道這算不算“童子功”。
“算啊,--也算啊。”陸重著急道,“你大爺的,你怎麼不早說呢。快點--”
說完,陸重就去扯老家夥的褲子。
老家夥急忙拽緊褲頭不讓陸重扯,嘴裏呐呐道:
“你、你要幹嗎?”
“尿,--你的尿?”陸重著急說道。
一旁的胡夢潔聽說老家夥是童子功,但看他這麼大一把年紀,誰會相信他還是處男呢。不過,陸重相信,因為他也是從窮人處過來的,再說了到現在他都三十五了不也是還沒有結婚嗎,他的那個之身是因為去縣城給雞婆破了,那一次,雞婆知道了居然不但沒有要他的錢,還封了五百元紅包給陸重。後來,陸重想想自己去嫖娼居然還有不要錢還給錢這等好事,回來和人說起,居然讓人好笑了一陣。從那以後,陸重但凡手裏有錢都會縣城找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