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蝴蝶、小儲來到墓碑出口處,發現道口已經關閉,她心裏明白,要想出去裏麵也必定有機關,可是機關暗道咋哪裏呢?總不能在在這裏瞎摸吧,要知道裏麵可不是外麵,外麵廣闊,一旦有危險,轉圜的餘地比較大,可是裏麵如此狹窄,情況有變還不知道如何應付呢。劉蝴蝶用手試探性頂了一下蓋板,那知道堅如磐石,竟然紋絲不動。
“劉姐,如何?”小儲十分著急。
劉蝴蝶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那咋辦?”
劉蝴蝶不甘心,試探著又在四周圍摸索一遍,竟然毫無結果,隻得歎了一口氣道:
“我命休矣!”
說完,跌坐在地上。
小儲一看情形不對,急著說道:
“劉姐,快起來,此處不能久留。既然不能後退,沒有別的辦法,我看我們就繼續往前衝吧,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劉蝴蝶看著眼前這位小姑娘,苦笑一番,說道:
“隻好這樣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朝前走,賭一把,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了。”
說完,一骨碌從地上坐起來,和小儲小心翼翼摸索前行,突然,一陣“桀桀”的怪笑聲由遠及近,不一會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劉蝴蝶的身後多了一位身披蝙蝠大氅、麵罩黑巾的高個子男人正站在那裏,嘴裏依然發出“桀桀”的怪笑聲。劉蝴蝶、小儲扭頭一看,俱是大吃一驚,心下都道:
”這一下開始惹i下大麻煩了。”
前麵的路道又不熟悉,再說了,這裏時候墓穴,說不定四處都是機關暗道,稍有不慎她們兩人的命頃刻間就香消玉損,劃不來啊劃不來。兩人立在哪裏,一時不敢動蕩半分,隻是靜靜地看那人有什麼動靜,最好的辦法就是“見機行事”。片刻,那人卻是一味地站在那裏,也是一動不動。
劉蝴蝶心下煩躁,他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人還是鬼,看不清楚他的臉麵,但是從他的裝束打扮來看,此人一定不好惹i。小儲開口道:
“敢問尊駕是誰?”
“哈哈啊哈哈哈……”那人還是“桀桀”的怪笑聲,似乎除了笑,他就不會說話。然而,的確此人除了笑已經不會說話,因為他說出的話比他發出的笑聲還要難聽十倍不止。
“你、你們……”隻是說了兩個字而已,嗡嗡的話音如同金屬撞擊的噪音,震得倆人的耳鼓膜一陣陣發顫。
“啊--”小儲終於忍受不了,突然間大叫道,“別說了,這是什麼鬼聲音!”
那人突然就停止了說話,然而,怪音卻還在過道裏麵來來回回飄蕩,久久不絕。劉蝴蝶竟然想不到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說話的聲音,用聲音就可以完全控製對方,殺人於無形,想必此人不是鬼,既是伏地魔。
但是,那人擺出一副“請”的姿勢,示意劉蝴蝶她們繼續往前走。
無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蝴蝶心裏歎息一聲,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人家的巢窟,反抗也是多餘,不如留下一些氣力等待時機,她朝小儲丟了一個眼色,示意她照做,小儲心領神會,順著墓道一步一步往前走……
張曦領著路大勇、李楠以為找到村莊,卻不料跟在後麵的黑影竊竊地發笑。
張曦聽得仔細,於是問路大勇:
“你笑什麼?”
路大勇莫名其妙回答道:
“沒有啊!我哪裏笑了?”
“是你在笑嗎?”張曦心裏本來想問李楠,可是聽聲音分辨出來又不是女聲,而是混濁的男聲音。張曦不敢停留下來追究,唯一的辦法就是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要知道在不熟悉的地方呆的時間越長危險就會越大。
但是,那團燈光看起來好像距離她們很近,其實走起來卻很遠,眼看著快要到了,就在眼前,等過去的時候,卻偏偏離開那燈光很遠,似乎那燈光並不是在屋子裏,而是移動的燈光。張曦越看越覺得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突然他就停了下來,不走了。
“怎麼不走了?”路大勇不解,問了一句。
“不走了!”
“為什麼?”李楠搶過話茬問了一句。
“我們上當了,--上了‘鬼子’的當。”
“上當?還‘鬼子’的當?”李楠不明就裏,莫名其妙地問道。
“對!趕緊撤!”
”哈哈哈……”陡然間,一陣狂笑,隻見四周火把齊齊舉起來,周圍一大堆人,個個手裏都是拿著家夥,鐮刀、斧頭,有一個男的手裏居然還拿著一把鋤頭,真是笑死人了。張曦一看這陣勢,還以為是村民把他們當做“毛賊”來抓了,於是抬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