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問是為什麼嗎?”
宋朝安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因為你隻有這樣他們才會對你放鬆警惕”
如果白簡星表現得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就麻煩了,但是一個極度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人,不是位高權重就是極度愚蠢。
很顯然,如果白簡星這麼做了,那麼落在他們眼裏,一定是後者,愚蠢的人,他們不會過多關注的。
至於白簡星的優秀,他一個人知道就好。
覃樾是第一個發現白簡星的人,彼時老三蕭笙清正帶著一堆人與他對峙著,因為他是背對著白簡星站著,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看見她。最後還是身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他回頭才看到往這裏走來的宋朝安一行人。
蕭笙清的瞳孔縮了縮,慢慢的轉過了身子,麵對著宋朝安。
“剛才還一直在想這種時候宋哥怎麼還不來,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
蕭笙清人如其名,看著就是清清淡淡的一個人,勾起一邊嘴角的時候還能隱約看得見一個小酒窩,頭發蓄到了肩上,發質卻很好,黑的發亮,這讓他看起來更像少年時代記憶裏麵那個穿白襯衫的青蔥學長。
所以這才是白簡星一直以來十分疑惑的一點,“玄”組織裏的很多人看起來都相當無害,比如文質彬彬的雅痞覃樾,亦或者眼前這個穿著白衣黑褲像月色一樣的蕭笙清。
宋朝安越過他們身邊,走到了一扇落地玻璃前,從這裏往裏看去,能看到重症監護室裏的情況。
“大夫有沒有說陸北卓什麼時候能醒?”
覃樾回答道:“他們說這要看個人的體質情況,七哥平時身體非常好。大約明天這個時候就能醒來。”
宋朝安點點頭,這才有功夫去料理剛才的狀況。
還真是來了不少人,白簡星沒有細細看去,隻是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瞄著,就已經能看到一片片黑色的衣角。
“宋先生,請問您身邊這個女人是誰?”
問話的是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這蒼老裏麵還含著一絲刀鋒般的尖銳。
“她是我的未婚妻”
“哦?既然是未婚妻,那就是宋先生的私事。私事怎麼可以帶到這裏來,難不成是宋先生退出的太久了,不記得這個圈子裏的規矩了?”
那道聲音的主人顯然跟宋朝安不對盤,其他人包括蕭笙清,在看見宋朝安的時候都不自覺地帶上了緊張,唯獨這個人,說話的語氣非常衝,每一個字都夾槍帶棒的。
宋朝安眯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半晌才幽幽地吐出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剛才看了半天沒想起來您是哪位?原來是何伯”
何伯?河伯?
白簡星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人本來就因為宋朝安這句話而漲紅了的臉在聽見這聲戲謔意味十足的笑聲後立馬把矛頭指向了白簡星。
“臭丫頭,你笑什麼,不過就是他的未婚妻而已,也配出現在這裏?”
白簡星收斂了半分笑意,沒說話,眼睛卻滴溜溜的掃視著眾人。
正當大家以為她被何伯的語氣嚇著了的時候,白簡星開口了:“我怎麼不配了?朝安的地位就是我的地位,我剛才沒讓你們一個個給我鞠躬敬禮就不錯了,你這種老頭又算哪一號人物,還敢衝我們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