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玉兒還是不放心,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見到軒轅牧雙眼的血紅色已經褪去,又恢複成了原先的清澈。麵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完全不像剛才那猶如魔神般的模樣。
鳳玉兒這才拍了拍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胸口,一臉誇張的叫道:“牧一哥哥,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好可怕。雙眼跟兔子一樣的紅,然後叫聲比老虎還要大,就那樣一揮手。那座那麼那麼大的房子,就沒了!”一邊說著,一邊還學著他剛才的動作。
軒轅牧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罵道:“又是兔子,又是老虎的,你是在誇我還是在埋汰我啊!”說完,又忍不住一陣大笑。
鳳玉兒摸了摸鼻尖,小嘴撅了撅。突然一臉花癡的模樣,滿眼的小星星,尖叫道:“我當然是誇你了,牧一哥哥,你不知道,剛才你的樣子簡直是太帥了!”
軒轅牧頭疼的摸了摸鼻子,無奈的晃了晃腦袋,看著這一臉陶醉的小丫頭,不由得一陣無語。扭頭看著那些早已經傻掉的和尚,麵色立時又冷了下來。剛要說話,突然一陣吵雜的腳步聲響起,從寺門外湧進了一隊人馬。
那個已經癱軟在地的老和尚好像見到了親爹一般,連聲大叫道:“大人,大人啊,一定要為貧僧做主啊!”說完,竟然是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老和尚的模樣,那臨頭模樣的人不由得為之一愣。再一看,整個寺院一片狼藉。原先的大雄寶殿已經變成一堆瓦礫,滿地的僧人各個鼻青臉腫,慘叫連來年。這般景象,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官剛才得到稟報,說有人在般若寺內鬧事。現在人犯在什麼地方?這大雄寶殿怎麼成了這般模樣?”那帶頭之人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後,開口問道。
“大人啊,就是這兩個惡徒來到本寺搗亂。不禁打傷我寺內的一幹僧人,還劈了王爺為本寺向書聖求的匾額,擊毀了王爺為本寺建造的大雄寶殿啊!”老和尚一臉怨恨的指著軒轅牧二人,恨恨的嚷道。
“什麼,就這一對男女就把般若寺弄成了這樣?”那帶頭之人一臉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不知道這位差大哥怎麼稱呼,這裏的事情卻是我二人做出來的!”軒轅牧無所謂的一笑。
那領頭之人頓時覺得頭腦一片眩暈,心中不由得暗罵那通報之人:“MD,能憑借兩人,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把一座好好的大雄寶殿拆成這樣。這等功力,就是十個自己,也不夠人家一下子的啊!”想著想著,頭上的冷汗,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不敢不敢,在下乃是靜海王府內的侍衛郎官劉福。”那領頭之人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客氣的答道。
軒轅牧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公子見諒,因為王爺命在下維護這般若寺一幹的治安,所以!”那劉福一邊說,一邊偷眼打量自己麵前這對年輕男女。男的笑貌俊挺,一表人才,尤其是那雲淡風輕般的笑容,更是增添了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女的貌美如花,雖然年歲略顯得小了些,但絕對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胚子。這樣一對金童玉女般的人物,怎麼會跟這個寺廟過不去呢?
“不去!小玉兒,玩也玩夠了,我們回去吧!”軒轅牧看也沒看那劉福一眼,拉起鳳玉兒,邁步就向外走。
“等一等,公子這般可真要為難在下了!”本來還滿麵溫和的軒轅牧,突然說變臉就變臉,弄的那劉福一時反應不過來。攔吧,自己就這麼幾塊料,不但攔不住人,恐怕還要吃上一番苦頭。不攔吧,職責所在,跑了這兩人,回去不說自己受到處罰,恐怕這官職都保將不住。咬了咬牙,才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軒轅牧理都沒理,拉著鳳玉兒走出了廟門。那鳳玉兒好像故意一般,一雙秀足在那斷為兩截的牌匾上又很踩了幾腳。才滿臉笑容的牽著軒轅牧的衣角,哼起了小曲。
“好狂妄的小輩,竟敢在佛門清淨之地肆意妄為,老衲今天就代替你們的長輩好好的教訓一下!”隨著一聲怒喝,一道灰色人影從遠處急射了過來。
軒轅牧看那身影,眉頭微微一皺,回手把鳳玉兒拉到身後。
眨眼間,一個身著灰色僧衣,一臉絡腮胡須的老和尚立在了二人身前。隻見那老和尚雙目如電,一臉怒氣的看著二人。
“哼,正好打的不過癮,總算來了一個看起來禁打一些的老賊禿,否則本女俠還真手癢的厲害!”鳳玉兒可不管那麼許多,有人敢攔路,那麼隻有一個原則,打的他不敢再攔。
軒轅牧一個沒攔住,鳳玉兒手握落霞劍,抬手就對那老和尚來了一劍。
“恩?鳳鳴岐山?”那老和尚身形一轉,伸手照著劍身連彈三指,不由得,驚疑了一聲。
“和尚,算你還有些見識,再接本女俠這幾劍試試。”鳳玉兒見那和尚能叫出自己的劍招不由一驚,手下頓時又加了幾分力道。立時間一片劍光閃動,猶如傾盆暴雨般,把那和尚困在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