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裏,風痕早已在落葉潭修煉了八個小時,依舊是那個地方,依舊是那潭水,依舊是那個人,依舊是那套九離幻劍決,不同的是多了一個觀看者。
“你什麼時候來了?”風痕肚子餓了正打算休息吃飯卻看到淩雨依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岸邊。
“來了一會,你修煉太認真了沒注意到,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修煉,就坐在這等你了。”淩雨依輕笑著說道,“對了,你什麼境界了?”
“我?煉神初期了。”風痕如實的把自己的境界告訴淩雨依。
“你這人怎麼也不多個心眼,在修行界是不能隨便把自己的境界告訴外人的,以後你注意點,”淩雨依對風痕的行為很不高興,好意的出言提醒道。
“你又不算外人。”風痕不理淩雨依的話,頭也不回的走向樹下熟練的拿起一個樹枝。
“我,我怎麼不算外人了”淩雨依臉色微紅,顯然想到什麼了。
“你當然不是外人。”風痕來到水中,“你跟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該坦誠相待。”
“就算是朋友也要留個心眼。”淩雨依不服氣的道,“咦,你拿著樹枝幹什麼?”
“抓魚。”風痕話剛說完,“噗”的一聲,提起的樹枝上已經插著一條魚了,風痕手一甩,魚穩穩的落到岸上,甚至還在跳來跳去。
“這也能抓魚啊,哎,別跑,哎呀。”淩雨依看見魚有跳回水裏的趨勢,連忙衝過去抓住,任是淩雨依修為達到禦物前期,抓起這還沒通靈的魚也是吃力無比,模樣特別狼狽。
風痕接下來又抓了三條魚後然後才上岸,平時風痕都隻抓三條,他一條,白風兩條,如今看到淩雨依也在,隻好多抓了一條。
“對了,白風跑哪去了?怎麼沒有看到它。”淩雨依問出了今晚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來的時候風痕正在修煉她不好意思問,接下來看風痕抓魚,後來幫風痕看魚就忘了問,現在風痕生火烤魚她才有空想起來這問題。
“它啊,現在應該快回來了吧。”風痕看了下烤著的魚,已經有著淡淡的香味傳出來。
話剛說完,樹林那邊傳來一陣響動,隻見白風正用嘴拖著一隻山豬出現在兩人眼前,山豬身體要比白風打上些許,但看白風的樣子拖的好像很輕鬆。
“你怎麼能叫白風去當苦力呢,難道你和那些人一樣把自己的靈獸當成奴隸一樣嗎?”看著白風的樣子,淩雨依的母愛被激發出來,出聲譴責風痕道。
“這可不關我的事,是這小東西嘴饞自己去抓的好不。”風痕鬱悶無比,白風去抓野味怎麼就想到是自己虐待白風,這女人的想象力怎麼這麼恐怖。
淩雨依不理風痕的抱怨,也不理白風的不情願,直接把剛放下山豬的白風抱在懷中玩起來,對於白風投來求救般的目光視而不見。
酒足飯飽後,兩人一獸就靠著樹坐在地上。
“你烤的東西還真不錯,”淩雨依不失時機的讚道,“那個,你可不可以教我··教我九離幻劍決?”最後淩雨依說出來她來找風痕的目的。
風痕聽到後顯得有些為難,他不懂的如何去拒絕別人,隻是淩修君的沒有讓他把劍訣教給別人,他不敢自作主張,“這··這可能不行,沒有經過前輩的允許,我··我不能隨便的教給別人,對不起了。”
“哦,也沒什麼啦,以為我真的想學嗎?我逗你玩呢,你還真信啦?”淩雨依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