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像心點兒就讓自己死了。
仇文光繳了‘瘋狗’五師姐的槍之後也就放心了,就她這個小身體就算手裏有槍隻要不是頂著黑子的頭她也不是黑子的對手。
仇文光開始招呼手下去把王鵬程弄出來,剛才他的手下從窗外衝進臥室的時候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王鵬程有很重的傷。
兩個特戰隊員把王鵬程架出來的時候王鵬程還不太清醒,嘴裏不停的念叨:“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黑子站在‘瘋狗’二師兄屍體旁邊的時候房門被‘瘋狗’從外麵推開,‘瘋狗’看見黑子抱著自己的五師姐急忙大喊:“黑哥,快扔下她,危險。”
‘瘋狗’的五師姐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黑子聽見‘瘋狗’的喊聲使勁一扔,想把‘瘋狗’的五師姐扔在地上,與此同時感覺脖子一陣劇痛,‘瘋狗’的五師姐一口咬住黑子的脖子。
‘瘋狗’的五師姐沒用手抓黑子,她用嘴咬著黑子的脖子吊在黑子的身上。
正在觀察王鵬程情況的仇文光回頭一看再次被驚呆了,他沒敢用槍,拔出匕首撲上去一刀刺進‘瘋狗’五師姐的後心。
黑子抓著‘瘋狗’五師姐的雙臂往外一推,脖子上的一塊皮被咬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注。
仇文光急忙掏出隨時解救用的紗布按在黑子的脖子上,隨即檢查了一下說:“動脈沒斷,好險呀。”
仇文光再次用紗布按住黑子的傷口轉臉憤怒的瞪著‘瘋狗’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上來?”
‘瘋狗’內疚的看了看黑子說:“仇哥,我看見八師兄了,為了躲他才晚了。”
“在哪兒?”仇文光把手按在槍柄上問道。
“你應該也看見了,就是剛才從樓梯口走出去的那個老太太。”‘瘋狗’解釋說。
“留下一個人照顧他們,其他人跟我走。”仇文光一邊下命令一邊把手裏按著傷口的紗布交給黑子,隨手又掏出自己的急救包交給‘瘋狗’。
仇文光帶人去追‘瘋狗’的八師兄,‘瘋狗’擔心的看了看仇文光想說什麼又沒說,黑子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八師兄,‘瘋狗’曾經說過他和八師兄的關係最好,現在這種狀況黑子也不好說什麼,如果‘瘋狗’的八師兄不死將來會很麻煩的。
“黑哥,我給你包紮一下吧。”‘瘋狗’看著仇文光他們出去回過頭來說。
包紮好傷口黑子去看了一下王鵬程,王鵬程遍體鱗傷,‘瘋狗’看著王鵬程的傷說:“黑哥,你的兄弟真有種,我二師兄審訊手段極其毒辣,從來就沒人能挺的過來。”
昏迷中的王鵬程還在念叨著:“我什麼都不知道,輸過、敗過,何曾怕過,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四人下樓之後趙果已經把車開了過來,黑子剛把王鵬程放到車上仇文光就帶人回來了,他們身後還跟了一個國字臉,穿著一件白色夾克的中年人。
“隊長,沒追到。”仇文光還習慣叫黑子隊長。
‘瘋狗’長出了口氣,看來這下他放心了。
黑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抓到或者殺了‘瘋狗’的八師兄他還想找機會再接近陶一飛,慢慢調查‘狂殺’的情況,看來這次沒有慢慢接近的機會了,現在必須馬上捕捉陶一飛,從他嘴裏掏出關於‘狂殺’的情況。
今天必須活捉陶一飛,如果讓仇文光帶人去陶一飛就會全力抵抗,到時候抓到活的可能性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