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內一片寂靜,黑子矮下身子觀察了一下情況說:“陳隊長,你帶著他們去救人,我到主樓看看。”
本來陳福對黑子的安排很滿意,黑子奪了自己指揮權自己安排也沒有太大異議,現在聽黑子說一個人要去欽欠的指揮部不高興的說:“程老板,咱們這次來是為了救人,不要節外生枝了。”
黑子搖搖頭說:“陳隊長,為了安全我還是去一趟欽欠的指揮部吧,你們救了人按照計劃離開,我在指揮部的樓上掩護你們。”
這幾個人裏隻有鄺天龍理解黑子的用意,他看著黑子說:“隊長,你小心點兒。”
黑子點點頭獨自走了,陳福看著黑子心想,這麼無組織無紀律的人過去是怎麼參加戰鬥的。
黑子走了之後鄺天龍他們幾個都等著陳福的命令,陳福歎口氣說:“咱們走吧。”
幾個人沿著木牆躲避著探照燈很快就來到關押郭家父子的房間外。
陳福想阿瑞指了指窗子,阿瑞和鄺天龍矮身來到窗外對陳福打了一個手勢表準備好了,陳福點點頭,阿瑞掏出工具打開窗子悄悄的掀開窗簾一角觀察了一下屋裏的情況,屋裏隻有一張大床,床上睡著四個人,武器放在牆邊。
鄺天龍向阿瑞點了下頭跳上窗台進了屋靠著牆持槍警戒等阿瑞進來。
阿瑞進來之後兩人把屋裏的武器悄悄的收起來送出窗外。
阿瑞指了指床上的四個人,鄺天龍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鄺天龍和阿瑞兩人掏出了匕首。
床上的四個人無聲無息的被幹掉,鄺天龍擦了一下匕首的血把匕首收起來。
阿瑞第一次殺人,有點兒驚慌,拿著匕首呆呆的看著四具屍體,鄺天龍推了他一下,阿瑞驚慌失措的看著鄺天龍才如夢方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把匕首收起來。
這幢房子裏麵有三個套間,外麵是個客廳,鄺天龍正準備開門進入客廳,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向這個房間走來。
鄺天龍打個手勢,他和阿瑞兩人再次掏出匕首躲在門的兩邊。
“波卡,該你們上崗啦。”來人推門喊道。
人剛一進屋,燈還沒打開,鄺天龍撲上去捂住對方的嘴,鋒利的匕首 劃過對方的頸動脈和喉嚨,血象噴泉一樣噴了出去。
被割喉的士兵在鄺天龍懷裏掙紮了不到一分鍾就軟了,鄺天龍把屍體放在地上向持槍警戒的阿瑞指了指大廳。
大廳裏三個士兵正在抱著槍打瞌睡,阿瑞向大廳指了指,鄺天龍和阿瑞才持槍走了進去。
黑子和他們幾個分開就一邊躲避探照燈的光一邊接近主樓,來到主樓邊觀察了一下繞到樓後把槍背好抱著牆角象上樹一樣上了樓頂。
樓頂是這個營地的製高點,從這裏可以把整個營地觀察個清清楚楚。
營地裏一片靜悄悄的,黑子仔細檢查了一下樓頂,在樓頂上有四個火力點,火力點隻有班機槍和彈藥,沒人,黑子把機槍的槍栓拆了下來裝進上衣兜裏然後來到進入樓房的入口。
入口的門沒有拴著,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沿著樓梯下到五樓的樓道,這幢房子完全是仿照華夏的辦公樓建造的,樓道兩邊是一個個房門。
黑子不知道這些房間都是用來幹什麼的,他隨便找了兩間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也沒聽出什麼,黑子不敢在樓道裏久留,他從包裏掏出幾枚手雷用細鐵絲兒掛好就離開了五樓。
黑子檢查了四樓也沒發現什麼,他沿著樓梯來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