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前這個男人氣勢洶洶,挨打之後乖乖的象乖孫子一樣跟在黑子身後。
出了酒吧黑子來到馬路邊掏出一顆煙叼上,男人急忙掏出火上前給黑子點著,黑子本來就想認識幾個 當地人,這樣辦起事兒來也方便,現在正好有這麼一個混子,看來也能利用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黑子問道。
“我叫渡邊。”男人急忙說道。
黑子奧了一身說:“河邊兒生的。”
渡邊不知道黑子為什麼這麼說,他隻好陪著笑說:“是,是河邊生的。”
“你對那霸市熟悉嗎?”黑子吸了一口噴出一股淡藍色煙霧問道。
渡邊弓著腰笑嗬嗬的說:“熟悉,非常熟悉,我生在這裏長在這裏。”
黑子點點頭說:“想賺錢嗎?”
渡邊不知道黑子要幹什麼,還以為黑子還在生他的氣,急忙說:“不敢,我怎麼敢賺你老人就錢,有什麼事兒你就盡管吩咐。”
黑子下飛機後在機場換了一萬歐元的日元,他掏出兩張五千日元紙幣遞給渡邊說:“拿去喝酒吧,明天早晨在這裏等我。”
渡邊沒敢接,黑子一瞪眼說:“怎麼,不願意。”
渡邊急忙接過來說:“大哥,願意,願意,我明天來這裏等你,聽你的吩咐。”
黑子嗬嗬一笑拍了拍渡邊的肩膀說:“這還差不多,我不會白用你的,錢我多的是,隻要你聽話盡力幫我你會得到很多。”
黑子說完從兜裏掏出兩遝十萬日元的紙幣晃了晃又裝進兜裏,隨後帶著王鵬程和樸哲開走了。
黑子想讓這個渡邊給自己帶路,有這樣的人比查地圖來的方便,晚上回到酒店黑子把他們三個人負責調查的三個日本人的地址找出來和電子地圖對比了一下,自己先有了一個印象。
第二天早晨哥兒幾個就陸陸續續的出發了,黑子和王鵬程、樸哲開出門步行來到昨天的那個酒吧門口,這個酒吧離櫻花大酒店不遠,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
遠遠的黑子看見渡邊帶著昨天的那四個小夥子和那個女人在東張西望的等著他們,看見黑子他們過來六個人都顯得很高興,來到近前黑子把寫在紙上的一個地址遞給渡邊說:“帶我到這個地方,我要找個人。”
渡邊看了看地址說:“這個地方離這裏不遠,坐出租車十幾分鍾就能到。”
渡邊把自己的四個兄弟和女人介紹給黑子,女人叫美惠子,她看著黑子笑了笑顯的很尷尬,完全沒了昨天的那種嫵媚和放蕩。
截了幾輛出租車很快就來到黑子指定的地方。
黑子根據計程車走的方向和速度計算出這裏和昨天地圖上對照的地方差不多,看來這個渡邊沒騙自己。
黑子要找的人叫鳩山,他直到現在也不清這個鳩山是襲擊自己時被自己打死的還是被其他兄弟幹掉的。
渡邊拿著紙條帶著黑子來到鳩山家門口,他按下門鈴很快屋裏就有了反應,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女人從屋裏小步跑出來說:“來啦,來啦。”
女人打開門看了看,見外麵站了一群不認識的人有點兒害怕,問道:“各位有事兒嗎?”
渡邊看了看黑子,黑子上前問道:“請問這是鳩山先生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