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長著好多大樹,可惜這些樹隻有枝幹,連葉子都沒有一片。
而大樹的周圍卻長滿了一種很像野菜的,翠綠色的植被,偶爾幾株還帶著一朵小粉花,異常的好看。
“貝爺!貝爺!你過來!”我將貝爺呼喚了過來。
然後指了指這些植物說到:“這個應該勉強可以果腹吧???起碼熬幾天,熬到帝國搜救部隊應該問題不大吧?”
貝爾·格裏爾斯伸手抓來一株,反複的看了看,再用鼻子聞了半天說到:“理論上可以。”
“我靠~~~你這是人話麼??什麼叫理論上可以?”
“這是——落花生曼陀羅”貝爺搖了搖手中的植物說到:“這個東西可以吃,也絕對能填飽肚子。。。。可惜。。。。有毒!”
“有毒???”
“是的!有劇毒,隻要吃一口,就三友那拉了!”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這裏除了那些樹,就隻剩這種東西了!”
我心中一沉,完了。。。。看來我們真要餓死在這裏了。。。這個不能吃,總不至於抱著那光禿禿的樹幹啃吧!
“不過。。。。今天在這裏的是我貝爾·格裏爾斯——貝爺!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活下去的!”貝爾·格裏爾斯雙手放在背後,邁著八字步說到。
“我靠!!!你可以說話不要大喘氣麼。。。我都快餓死了!!!快說,什麼機會?”我焦急的問到。
“這個植物之所以叫落花生曼陀羅,是因為它10年開花,在花落下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會帶走絕大部分的毒素,隻要我們多煮幾次,再加上醫療箱裏的解毒劑,就不至於致命。”貝爾·格裏爾斯說到。
然後拉著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和我講解起如何分辨,花朵落地在一個月內的落花生曼陀羅
根據貝爺的教導,花落下不滿一個月的落花生曼陀羅,在花瓣的角度,色彩,已經根部的造型上都是有細微區別的。
可以依靠這種區別去辨認那些毒素極其稀少,從而不至於斃命的落花生曼陀羅,進行食用。
貝爺,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講解著這些細微的區別,還挖出了一株可以食用的落花生曼陀羅,現場比對給我看。
聽貝爾·格裏爾斯這樣一說,這樣一比對,好像。。。大概。。。也許。。。確實。。。有那麼一點區別。。
之後,我們從醫療箱裏找出2個本來用來分包藥物的軍用袋子。
然後我們一人一個,就開始分頭找尋,那些花朵落地不足一個月,可以用來果腹的落花生曼陀羅。
有一個偉人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雞蛋。
一樣的道理,你從一籠饅頭裏挑出一個,然後告訴我,這個和其他饅頭是有區別的。
區別有麼???當然是有的。。。但是。。。這實在太難區分了。。
找了足足2個小時,我才找出了3株符合條件的落花生曼陀羅。
哎~~~我感覺在我找到足夠數量前,我肯定已經餓死了。
而且我還不敢保證,這3株落花生曼陀羅,就一定是落花不足一個月的。
看來,我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