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的莫名的再痛。
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看著別墅前的鐵門開了又關上,關上時是那麼的狠心。
自己,好像傷害到他了。
子櫻下意識有一股衝動:衝出去,把他找回來。
子櫻回想起他為自己做的一切,在危難中救自己,在生病時照顧自己。
子櫻站了起來,好像有了什麼決心,拉開門,衝了出去。
門口的兩個保鏢還沒注意到,注意到時,子櫻已經走遠了。
上次,是淩少在雨中找子櫻,而現在,卻相反。上天注定成全他們在一起。
雨越來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此時子櫻的心噴噴直跳。
她去了許多她和他曾待在一起的地方,但仍舊沒看到他的半點身影。
子櫻想:“自己在他心中有那麼重要嗎,為什麼會堅信他會在那裏呢?”
雖然那麼想,但是子櫻並沒有去其它地方,而還是在這些地方徘徊。
曾經,不想見到時,卻總是遇見;而現在,想看見他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
子櫻想要放棄,心情竟然因為他莫名的不好了,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家離自己最近的酒吧。
問服務員點了兩瓶酒,她知道,自己酒裏不好,甚至,沾不得酒。但她還是硬生生的喝下了一瓶。
此時,自己全身都濕透了。
突然,子櫻沒那住酒瓶,“啪嗒!”酒瓶掉到了地上,碎了。
因為,子櫻找到了他,那個自己已經恨不起來的,那個自己正在拚命尋找的,那個為了他,自己沾酒的人——淩少。
他也在喝酒,其實是在通過酒來忘記煩惱和痛苦。
唯有酒,能夠化解憂愁。
看著不斷向自己灌酒的淩少,子櫻久久不能釋懷:自己,真的過分了。
剛想要起身去他身邊安慰他,沒想到不知從何處蹦出來了三個地痞流氓。圍在子櫻身邊。
“呦,小妞,長得挺標致的嘛,一個人?要不陪哥幾個喝幾杯!”
說是請,卻兩人拉住了子櫻兩隻手,把子櫻抬了起來。
淩少其實早就發現子櫻在他身邊了,隻不過卻不想去看她,想她,理他,說白了,其實是不敢。
但是,此時他必須做出點行動了,不然,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會被毀了。
淩少拿起一個空酒瓶,用大家都熟知的方法。
不過平常都是打一個,而淩少卻一個酒瓶打三個,橫著一掃。
他們三個頭頂上滿是玻璃渣,還有血跡。
但是他們三個卻仍舊不長見識,最大的那個說:“敢惹我,是不是不要活了,而且還傷我!”
淩少並沒有在意,隻是裝作在整理袖子,露出了一塊刺青。
他們三個一看到這塊刺青,立馬磕頭謝罪,一完事,就想要跑,淩少打了個響指。
還是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把他們倆拖走了。
一做完事,淩少就想要回位置繼續喝酒,這全程,他完全沒看過她。他真的被她傷到了。
子櫻一看到淩少要想繼續喝酒,立馬拉住他的手臂,硬是往外拉,想要把他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