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想見到一個人,很容易。3天4天,甚至7天8天,但是你要能夠熬得住。
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們兩個,就僵持了整整3天。
這3天內,子櫻心不在焉,做任何事情,都是馬馬虎虎。
還其實自己心裏明白,他還是愛著他,隻不過無法去相信他有一個未婚妻,而且無法去接受那個未婚妻。
這算是一種自私嗎?不是,這隻是一個女人,對她自己的愛人最本質的東西。
這3天,子櫻魂不守舍,總是有一股衝動要迸發。但是一到喉嚨口又咽了下去。
而淩少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子櫻,總是想著,他們會像從前的那段時光那樣,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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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傍晚,子櫻隨便吃了一點晚餐,心情很是不好。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著,她發現,大街上有許多情侶,手牽著手,麵帶微笑和自己喜歡的人談天說地。
子櫻嘴巴中傳來一陣苦笑聲。子櫻想要離開,腳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去,一個沒留神,絆倒了。
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他的幫助,子櫻想起了前段日子在草地上發生的事情。
她很開心,也很快樂,總是,在甜蜜中自由自在的徘徊著。
那時的她,不怕跌倒,因為,有他的保護。那時的她,不怕寂寞,因為有他的陪伴。
子櫻自己站了起來,但是,卻是四肢無力。
勉勉強強,扶著牆走到了家對麵的,那一條街道,但是,卻沒有力氣走回家。
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需要他,開始需要,他在的生活。
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家,走到家門口卻發現門口,有一個人。
他,坐在地下,靠著門旁那一矮小的柵欄,看起來是那麼的緊張。
他已經入睡,微微的萎縮著身軀,很明顯,他冷了。
子櫻看到了他,心重新恢複了正常的跳動,但是,仍舊不敢去接近他。
看著他冷,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打開門,走進自己最熟悉的家,隨手拿起鋪在沙發上的一塊毛毯,走出家門,怕吵醒她,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
之後,抿了抿嘴巴,走進家門,仿佛做了一個決定,輕輕地,關上了門。
到了大約8點的時候,子櫻想要出去,看看他,有沒有醒來,讓他,有沒有已經離去。
打開門發現他已經走了,毛毯,也已經不見了。子櫻也沒感覺什麼,把門關上,向家門前的公園走去。
走到公園中心的一個小噴泉,坐在了,噴泉旁邊的長椅上。
突然發現,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給她發過消息,或者打過電話了。
自己,好像已經與世隔絕了一樣。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早已經關機。
打開手機,發現隻有僅存的1%的電量。打開未接電話,發現,電話欄裏有許多沒有接到的電話。
但這其實隻有一部分,還有大部分都因為手機關機無法接受。
這些電話,絕大部分,都是出自於一個人,就是剛才躺在門口的那個人。
潸然淚下,縷縷微風襲來,卻感覺格外的冷。
突然,傳來了一句話語:“你,還好嗎?”
子櫻伸起手,隨手揮掉了眼淚。抬起頭來,發現是他。
心中,仍舊有一些驚喜,還有驚訝。但是麵孔上,看起來,卻是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