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你這樣安排能行嗎,你看城外這些將士們,這裏一群,哪裏一群,根本就不集中,如果明軍大軍攻來的話,他們根本就抵抗不住,依照本官的看法,還不如將他們都集中起來,這樣也能夠抵擋明軍的大軍衝鋒。”站在城頭的鼇拜說道。
聽到鼇拜的話,吳三桂禁不住笑了幾聲道“哈哈哈,鼇拜大人敬請放心,本王這防禦之法不說天下無雙,可想要攻破這防禦,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不損傷幾十倍的兵力,想要拿下這些防守陣地,那簡直就是妄想,想當年在山海關的時候,本王就是用這種辦法對付滿.........”
剛說道這裏,自覺有些失言的吳三桂慌忙停了下來,要知道,他的這些守城辦法,都是當年在山海關的時候用來防禦滿清韃子的,可現在的情況卻是,他要用這些在滿清韃子身上得到的經驗,來幫助滿清韃子,讓人想起來就感到有些無語,也難怪以吳三桂的性子,也覺得有些說不下去了。
果然,聽完吳三桂的話,鼇拜也感到有些難看,因此,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哼,希望真的像平西王所說的一樣那麼強大,這樣的話,也省的本將軍在動手了,要知道,我們滿清八旗大軍雖然強大,可在這種水網密布的地方,我們的戰鬥力可是大打折扣,如果真的將我們寶貴的兵力浪費在這個地方,那可就是最大的損失。”這次鼇拜前來防守武昌府,阿濟格給他派遣了一萬滿清八旗軍跟一萬蒙古八旗軍,為的就是讓他有足夠的力量震懾吳三桂等人。
嶽州府,武昌府兩地,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劍拔弩張,殺氣彌漫整個天空都是,按理來說剩下的長沙府也應該是這樣,可惜的是,讓人跌破眼睛的是,在長沙府外,並沒有跟另外兩地一樣,殺氣漫天,而是仿佛根本就不像是要打仗一樣,除了城長沙府的城門緊閉之外,城中的老百姓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而駐紮在城外的李定國大軍,也仿佛是透明的一樣,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安營紮寨,該吃喝吃喝,該訓練訓練,根本就沒有一點像是要攻城打仗的樣子,甚至還設置了幾個路卡,對那些前往長沙府的商隊收起了過路費,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所有知道的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還以為這是雙方的特別計劃。
對於洪承疇的做法,剛開始的時候,無論是阿濟格還是別的人都不明白,所以,阿濟格還派遣侍衛前來詢問,可惜的是當洪承疇將一封書信送給阿濟格之後,阿濟格就再也沒有過問長沙的事情。
“大人真是厲害,原本屬下還以為大人為了做好麵子工程,就算是做戲也要跟城外的李將軍打幾仗,可沒有想到是,您僅僅給阿濟格寫了一封信就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你可不知道,現在您在整個長沙的危險有多高,特別是那些將領們,剛來的時候,提起打仗都一個個的嚇得臉發綠,腿肚子抽筋的,現在知道因為您的原因讓他們不用打仗了,提起您的名字都是用敬語,讓人看到就好笑。”蔣政坐在洪承疇的書房裏麵,笑著說道。
聽到蔣政的話,洪承疇淡淡的說道“這算什麼,我們跟李將軍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肯定不能夠刀兵相見,要不然的話,即使我們將來反正了,還是會受到哪些死去將士的仇視,既然這樣,又何必自找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惹這些麻煩,至於阿濟格哪裏,一個莽夫而已,老夫隻是給他分析了長沙現在的一番情況,在將這裏的二十多萬大軍全部說的一個個都跟草包一樣,他還怎麼讓我們戰鬥,所以,現在我們隻要能夠守住長沙城就是大功一件,關鍵還要看嶽州跟武昌兩地,如果石大人能夠盡快將這兩處攻破,甚至隻需要攻破一處,到時候,我們在順勢倒戈,剩下的那一處就是甕中之鱉,打敗滿清大軍,就能夠順勢完成,如果拖延的時間太久的話,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麼變故,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