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上期第二次月考過後,趙冉哭了,趙冉在宿舍哭的梨花帶雨,稀裏嘩啦。張文靜被她哭的有點不耐煩。“狂熱啊,你能不能別哭了,你隻不過比上次月考名次落後了一名,你看看我,直接落後十幾名也沒說什麼啊。”因為趙冉笑點低,並且每次想起來都特別個性,特別,額,恐怖,最讓人頭疼的是笑起來沒完沒了,所以張文靜就將這個外號賜給了她。“嗚嗚,你,你不懂。”“我不懂什麼?尼瑪咱倆上次都在班裏前十,這次你還是前十,我都已經到二十名開外了,你說我TM不懂什麼。”“你就是不懂,我哭不是因為我的名次落後,我哭,我哭是因為我直覺我的名次再也不會靠前了。”“得了吧你,你以為你是神仙啊,還有預測未來的能力?”趙冉聽了,哭聲沒有減小反倒變大了。於是張文靜直接把私藏了一個星期的臭襪子塞到了趙冉的嘴裏,趙冉瞬間就停住了哭聲。“嘿,還是簡單粗暴的管用,哈哈哈。”“張文靜,****你大爺。”
雖然此次月考失利,但是張文靜卻沒有看見趙冉奮起直追,反倒發現她變得神神秘秘,上課的時候總是在一張草稿紙上麵寫寫畫畫,直到把那張紙畫爛了她才依依不舍的撕碎再扔掉。每次老師提問問題她都會積極的回答,答對了她會用眼睛掃射教室一周答錯了臉立刻變得像是紅蘋果。中午的午休時間不曉得跑去了哪裏。體育課上總是逼著張文靜和郭青一起打籃球,郭青因為減肥倒是很樂意,張文靜確是找理由推脫著。趙冉其實根本不會打籃球,可是投球卻總是一個準,不論是二分球,三分球,看著籃筐扔,背著籃筐扔,都能進,她的這項特殊技惹得女生拍手稱讚,就連男生也紛紛側目。
這一係列的反常徹底勾起了張文靜的好奇心,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張文靜偷偷鑽進了趙冉的被窩,“趙狂熱,老實交代,你最近犯什麼病了?”“什麼什麼什麼啊,我怎麼了,很正常啊。”趙冉並沒有意識到,在她看來很‘正常’的事情,在別人眼睛裏已經變的不正常了。“也許她是喜歡上某個人了。”下鋪的郭青突然插嘴,趙冉立即心跳加速,張文靜在靜靜的聽,但是下一秒就傳來了呼嚕聲。“****。”張文靜暗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