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墨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沒有來之前有很多話要對他說的,例如想問他為什麼解毒之後不回去找她,又想問他這兩年來過得好不好,甚至還想問問他,他現在有鍾意的姑娘了沒有。
雖然木棉花已經很努力的打探消息,但是她發現不管她出多高的價錢,愣是沒有人願意談論起攝政王的事,攝政王如今沒有娶親的事情還是木棉花硬磨軟泡才從一名年邁的婆子口中聽來的。
雖然,聽到祁祤至今還沒有娶親的事之後,雲千墨表示心情很好。
但是,她還是怕他萬一已經有了意中人了怎麼辦?
元祁祤瞬間就到了她麵前,低眸看著她的眼睛,隻見她的眼睛瞪大很大,一臉苦惱的看著他。
“說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那雙幽暗無波如黑曜石般的沉寂中燃起了一絲亮光,隻是,他說話的語氣卻是習慣使然,不容置疑。
雲千墨深深的看著他,即便是黑暗中,她的櫻唇都泛著水潤的光澤,他的說話將她拉回了現實。
現在與祁祤說以前他親自向她求過親,說他還親自教導過她武功,說他曾經對她許下至死不渝的承諾,他一定會認為她是個瘋子。
即便他的眼神那樣陌生,可雲千墨仍願意去相信他之前所說的話,不管他是衍變出來的人又或者是回歸到了真實的他自己,隻要是她,他就會再次愛上她。
“祁祤,你明天會進宮參加宮宴嗎?”雲千墨打定主意,要讓祁祤重新喜歡上自己。
她對那什麼宮宴不感興趣,不過若是祁祤也去,她就去,祁祤不去,她就不去了。
至於那什麼太後要撮合她與宮北寒,真是笑話,莫說她的心裏隻有祁祤,便是沒有祁祤,像宮北寒那種男人她還真看不上。
元祁祤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聲音忽然沉了下來,“你可知道直呼本王的名諱是會被誅殺九族的,今日我才收回了滅掉趙家的命令,你是想讓我再下一次命令嗎?”
“你不會!”雲千墨很反感他的冷漠,所以說起話來也好不客氣,“若是你要殺我,白天就不會手下留情,便是剛才也大可以殺了我。”
元祁祤怔了一下,卻沒有再理會雲千墨,轉身進了屋子。
雲千墨想要跟進去,卻被一股強大的內力推了出來,連續試了三次都是這樣,她又不甘心就這樣離去,隻好大聲說道:“我明天會參加宮宴!”
一說完雲千墨便極速離去,她心裏賭氣的想:該死的祁祤,我都告訴你我會去參加宮宴了,若是你不來,我就生氣了,我就帶著木棉花回天啟,反正知道你還活著,聽說還是喜怒無常殺人如麻、在東陵國可隻手遮天的攝政王,想來你的日子也過得不錯的,你若真不來,我走便是了,哼!
雲千墨才剛離去,原本已經緊閉的屋門從裏麵打開,祁祤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微微失神,因為他很惱火他為什麼會一時心軟沒有殺她,他甚至不懂這心軟從何而來。
……
第二日中午,一輛十分豪華的大馬車停在趙府門外麵,車廂外麵繪著東陵五王府這幾個朱紅色大字體,詔告世人,這馬車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