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雲千墨冷冷一笑,紅唇勾勒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五王爺,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剛才在皇宮裏,當著太後的麵前,你我的婚事已經退了,所以好好摟著你的裳兒回家去,最好不要讓她回來趙府,不然我真怕會忍不住狠狠的欺負她!”
雲千墨的聲音很平常,隻是目光聚氣的寒氣逼人,讓在一旁的趙霓裳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宮北寒的雙眸不受控製的瞪圓,他滿目的不敢相信,雲千墨她一個被他退了婚事的女人憑什麼還那麼囂張?
雲千墨轉過身不再理他,在她的心目中,宮北寒和趙霓裳什麼也不算是,不值得她花心思和動氣。
“雲千墨,你!”宮北寒見她要要進府,眼色倏然冷了下來,他要伸手想拉著雲千墨不讓她走,卻被宮北翎以身體擋住了。
“五哥,這婚事既然千千都同意退了,還望五哥高抬貴手不要再拿這件事說事了。”宮北翎眼神意義不明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趙霓裳,趙霓裳心一慌,連忙低下了頭。
宮北翎一直將雲千墨送到了冬院,院子裏的燭光還亮著,木棉花在屋內聽見了腳步聲立即推門出來,見到宮北翎與自家小姐一同進來,趕緊上前行了一禮,“奴婢木棉花見過七王爺。”
宮北翎示意她不要多禮,遂又溫和的對雲千墨說道:“千千,你早點歇著,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雲千墨點了點頭,宮北翎一離開,雲千墨立即拉著木棉花進了屋。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一進屋,木棉花才剛關上門,便看見雲千墨坐在了椅子上,臉色不複剛才的精神,甚至有點蒼白的半趴在桌子上。
雲千墨正在為自己把脈,搖搖頭,示意木棉花什麼也不要問。
好霸道的毒,她的內力真的一點都沒有了,她趕緊吃了一顆她自己研製出來的解毒丸,可是這解毒丸也隻是暫時能緩解她身上的毒性發作,若要徹底解毒,她必須得知道她中的是什麼毒。
看來,他在東陵國雖然看似可以呼風喚雨,但實際上是步步驚心,稍有一步差錯,就會萬劫不複了。又想起他之前中的靈魂獨舞,雲千墨的心底泛起一絲絲的心疼。
她雖然對毒很有研究,但是對一些皇家秘毒她還是不曾聽說過的,所以眼下她想她中的應該也是東陵國的秘毒吧。
……
八仙樓的蓮花閣,當歸就站在窗口處,他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就看見了蹦蹦跳跳的木棉花,眼皮子不禁跳了一下,一細看,果然發現木棉花就跟在雲千墨的身後,而與雲千墨並肩而站的是七王爺宮北翎。
當歸收回了視線,低聲說道:“主子,是雲千墨。”
元祁祤正坐在太師椅上微微眯著眼睛想事情,聽了當歸的說話,他鳳眸睜開,起身走到了窗邊。
雲千墨穿著東陵國時下最流行的嫩綠色對開褙子,頭上梳的也是東陵國時下未出閣千金小姐愛梳的墜馬髻,絕色的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又見宮北翎低聲說了什麼便看見雲千墨往八仙樓方向看了過來,隨後雲千墨點了點頭,往這個八仙樓一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