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進入李府,澹台無依並未隱藏自己的行跡。不一會兒,他便被李府的一個保安發現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一個保安指著澹台無依,喊道。
澹台無依沒有回答,隻是快速來到這個保安的身邊,一隻手將他的脖子抓住,令他什麼聲音也發不出,隻能在那拚命掙紮。
那保安的臉漸漸變白,然而澹台無依並沒有鬆手的意思,隻是冷冷的說道:“我是什麼人、來這做什麼都不是你能管的,你想活命的話就帶我去找這個家的主人!”
聞言,那保安拚命地點了點頭。
澹台無依這才兩手將手鬆開一點,讓他可以呼吸,然後讓他指路。
不一會兒,澹台無依便來到了一個顯得十分幽靜的小院內,但由於目標太明顯,而他也沒打算躲起來,因此他也被一群人包圍了起來。
“這裏就是李槐的書房?”沒有理會周圍的人,澹台無依朝被自己抓住的那個保鏢問道。
那保安點了點頭。
澹台無依眼睛一咪,隨手將這人扔到一旁,然後朝著對著小院中的書房喊到:“都被人打上門了,李槐,你作為李家家主,難道還想做縮頭烏龜嗎?”
澹台無依的話說完之後,小院中一片寂靜,隻是圍著澹台無依的那群人變得蠢蠢欲動。
“難道人不在這?”澹台無依有些疑惑。
就在澹台無依以為李槐不在這的時候,那書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從中走出了兩個四十五六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人走在前麵,他氣息隻是一個普通人,但卻麵帶威嚴,有一種身居高位才能養成的唯我獨尊的氣勢。如果澹台無依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李槐了!
至於另一人則樣貌普通,但卻十分倨傲,一身氣息已達到玄階中期巔峰的地步,修為與刀疤臉幾乎隻有一線之隔。
稍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人,澹台無依便把目光轉到了李槐的身上,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李槐出了書房以後,半天也沒有說話隻是不停打量澹台無依,然後皺了皺眉,對著李家的保安訓斥道:“你們都幹什麼吃的?竟然讓這種雜碎闖到這裏來了!”
罵了兩句之後,李槐開始和澹台無依對視。
對視了大約兩分鍾之後,李槐突然笑道:“哈哈,我剛才說錯了,就憑你敢和我對視這麼長時間卻毫無懼色,你就不是一般人了!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這幹嘛?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如果你不給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今天估計很難從這裏出去!”
“今日一見,李家主不愧是一方人物,看人之準,我倒是佩服得緊!”聞言,澹台無依誇了自己一句,接著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要知道我可是把你兒子送進警局了!”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澹台無依!”李槐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突然說道。然後又有些疑惑,自語道:“不過刀疤不是去修理他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刀疤他人呢?難道他們兩人錯過了?”
聞言,李槐瞳孔一縮,然後盯著澹台無依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澹台無依。看來我是高看你了,竟然敢孤身一人獨闖我李家,我是該誇你勇猛呢還是該說你不知死活呢?”
澹台無依笑笑,說道:“先不說我,你就不好奇那個刀疤臉現在怎麼樣了?”
“你竟然知道刀疤?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刀疤他人呢?”李槐旁邊的那中年男人厲聲問道。
李槐也是盯著澹台無依,希望他能給出個答案。
“我既然出現在這,自然是把那些雜碎都收拾了!雜碎不愧是雜碎,一點都不經打,搞得他們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了!”澹台無依沒有隱瞞,答道,回答的同時特意將雜碎兩個字加重了語調,其目的自然是為了譏諷李槐。
“小子找死!”聞言,李槐身邊的那中年男人怒目圓睜,朝著澹台無依衝去。
看著中年人朝自己衝來,澹台無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身體一晃,便出現在中年男人身後,然後對著他的後背用力向下拍了一掌。
中年男人隨即被澹台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