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顏華卻突然將沈靈一把拽過來,兩人頓時便到了雅間的最裏麵,遠離了一摟的喧囂。
沈靈瞪大眼睛看著顏華正要問他要做什麼,卻見那顏華忽的將頭俯身過來直直麵朝著自己,他的唇緊緊地貼上她的,濕潤而又具有攻略性,顏華狠狠地將沈靈的頭按住,好像要把自己揉進他的骨頭裏,沈靈拍打著他的身體他卻是置若罔聞似的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沈靈感覺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她使勁地捶打著顏華,終於就在她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顏華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沈靈摸了摸自己已經紅腫的嘴唇,她怎麼也料想不到顏華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她的眸子裏突然蒙了一層霧氣,而顏華卻是喘著粗氣看著她說道:“你剛才說不過是被人摸了一下,那麼我現在不過就是親你一下,姐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顏華突然抓住沈靈的手,眼神灼灼地看著她說道:“姐姐 顏華在石門寨的時候 ,每日想起的便是姐姐,支撐顏華在那裏活下去的信念也是姐姐,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麼?我多麼渴望可以擁有你,一個隻屬於我顏華的沈靈,她隻對我笑,她的喜怒哀樂全都隻給我一個人展現。”
沈靈掙紮著看著有些失控的顏華,慢慢地勸慰到:“顏華,你不要再跟姐姐開玩笑了,這一點也不好笑,今天的事我就不計較了,倘若有下一次,我就……”
話還未說完,隻見顏華的唇便又覆上來,隻是這次卻極是溫柔,慢慢地撬開沈靈的唇,交纏而又熱吻,沈靈的呼吸有些急促,被顏華弄得搞不清楚狀況。
沈靈正要下嘴咬顏華時,卻看見緊閉雙眼的顏華流下一行淚,半晌, 顏華才慢慢睜開眼睛放開她,兩隻手抓著沈靈的胳膊說著:“靈兒,你會怎麼樣,你不知道這幾年我的煎熬,一直被你當做弟弟,一直有個不能光明正大的愛你的身份隔閡在你我身邊讓我那麼痛苦。”
沈靈捂著嘴,她慢慢地搖著頭,看著顏華說著:“不,我不聽,你別說了。”
顏華堅持地抓著她的胳膊說道:“不 ,你要聽,我看到你為孟護法擔心受怕,看到你在夜色裏哭泣,我多麼想用一個真正的男人的身份來給你安慰,可是我卻是不敢,如今姐姐,我不會再退縮了。”
沈靈一板一眼地看著顏華,神情是從來沒有的嚴肅,她推開顏華,甩手給了一巴掌:“顏華,你要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今日我就當沒這回事,如今你翅膀硬了我倒是管不了你,可你日後要是再敢放肆,寶玉齋可就不留你了。”
她說完一甩袖子徑直往樓下走去,整理好儀態好又笑意盈盈地看著不斷湧向寶玉齋的貴客。二樓的顏華好像還在剛才的巴掌上沒有緩過來,他有些懊惱,剛才自己實在有些太過衝動,姐姐會不會疏遠自己討厭自己。
他默默地退到窗前,歎一聲氣倚在邊上。
淮南閣的人出去了不少,近來蕭疏聽聞清月教孟善已經放出消息,勢必要殺死那些和孟家莊事情有關的人,江湖上人人自危,雖也有一身清白的,卻極是厭惡這清月教教主此前殘暴狠毒的行為,眾人一時都在相互聯係,組織著在哪一天圍攻清月教,隻是現在清月教的方位還沒有搞清楚,看來那邊還是沒有做好準備,要是突襲成功,自是會一句殲滅這個妖女。
淮南閣的人也出去了部分去找孟善的下落,芙蕖卻是不能去,蕭疏知道芙蕖貪玩,他此前派去的都是具有極有敏感度的武士,再說了芙蕖作為護法自然要照守著淮南閣而不能隨便外出。
隻是這芙蕖想要出去的心又有誰能阻擋,隻見她今日又像往日一樣巡邏著整個山頭,照平常一樣去了孟善以往的長謝閣,乘著別人不注意便溜進了後山山頭,這裏是她曾經跟著孟善來過的地方,隻是孟善在遠處練劍,而她便在離得稍遠的地方打盹。
就在那時候她發現了一個秘密,這淮南閣還有第二條路通往山下,是藏在山洞裏麵的地下河。芙蕖早就把包袱放到了洞口,平日就用樹葉遮蓋著,如今她扒拉開來,淌水而過,運用真力,將自己安全的護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