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之上魔雲湧動,詭異山穀裏魔氣肆虐。
在這個詭異的山穀上麵,懸立著一個肢體不全的狂魔,他怒視著詭異山穀裏的幾豪等人。看樣還沒有到極度瘋狂的時刻,他隻是暫時懸立在哪裏,似乎是在等待著他們索要說些什麼。
幾豪看了看雪蕊,沒有馬上回答雪蕊的話。
隻聽到他小聲的對征討令牌說道:“你對他說,我們是無意闖到這裏來的,讓他們放過我們。”
幾秒鍾以後,征討令牌裏透發出滾滾魔氣,那個古怪而又深沉的聲音,也是用一種幾豪等人聽不懂的語言向那個魔力黑影咕咕嚕嚕說了一番。
那個狂魔和他交流了一番,誰也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玩意。
“他和你說些什麼?”幾豪緊張的問征討令牌。
征討令牌裏依然不斷地向外散發著十足的魔氣,隻聽他深沉的說道:“他在這裏幾千年沒有碰上一個遊仙遊聖級人物,就在前兩天剛剛抓到兩個遊仙才把他們吃掉,剛想睡去被你們所驚醒,他說,要殺了你們。”
這一次征討令牌的聲音似乎要比剛才大一點,清風修尊,和天嘯,靈護法都聽到清清楚楚。
他們聽後,在這魔氣壓頂的情況下,那個肢體殘缺的狂魔的麵前,一個個呆若木雞,令他們大腦頓時停電短路了。
幾豪又看了那個狂魔一眼,這時才看清他的背後白骨顯露,也是一道道深深地血槽,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從裏麵向外流著血液的痕跡。
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將一個狂魔傷成這個樣子?
幾個人怎麼也不明白,剛才的說話到底是幾豪所說,還是另有隱情,這時大家對幾豪都投去了差異而又疑惑的目光。
眾人此時感覺到心中寒意越來越濃,這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感覺。
在這危險的時刻,幾豪似乎感到十分坦然。但是求生的欲望人皆有之。
“你能不能勸說她一下?”幾豪小心翼翼地對征討令牌說道。
就在此時,那個肢體殘缺的狂魔又對著眾人,用著大家聽不懂得語言說了一通。
“他在說什麼?”幾豪又急切地問征討令牌。
“他在問我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說話。”停了好長時間,征討令牌裏才發出那個深沉而古怪的聲音。
清風修尊,和天嘯,靈護法他們聽到了這是幾豪在和另外一個人在談話。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幾豪到底和什麼東西再說話。
“你對他說我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順便問問他在這裏幾千年,到底在等待什麼?”幾豪對征討令牌說道。
征討令牌似乎也不想永遠呆在這裏,於是他就和那個狂魔交流了起來,可是他和那個肢體殘缺的狂魔交流不到兩分鍾。隻見從那個狂魔的眼中射出一道紅光。
大家忽然又感到,那股消失的浩大的精神威壓又卷土重來,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的精神差一點崩潰,好在那股威壓在眨眼間又消失了。
此時這裏是一片寂靜,在這魔氣湧動的時刻,仿佛能聽到狂魔身上破碎的衣衫猩猩作響,上麵粘滿了的血跡,更加顯得觸目驚心。
“他在說什麼?”
此時幾豪心中也是有點驚慌失措,他生怕激怒了狂魔。於是他又向征討令牌問道。
“我把你的話說給他聽,他好像十分憤怒,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征討令牌裏傳出的聲音古怪中帶著一絲蒼涼。
說起來也怪,幾豪身上的那股炙熱暖流,現在已經停止,燥熱的感覺隨之消失。
幾豪懷中的雪蕊開始掙紮著要自己下來,對幾豪說道:“無賴,放我下來。”
從聲音上明顯感到雪蕊此時已經比原來的力氣要大了很多。但是幾豪依然不放手,隻聽見他鄒了鄒眉頭,對雪蕊說到:“你老實點,要不我們出不了這裏。”
雪蕊此時好像也感到了莫大的魔氣在這裏蔓延。她心裏不禁一震,難道無賴說的是真的?這裏到底是哪裏?我的鳳歌呢?
她好像想在已經思維比較清晰了,但是從她的的眼神中能看到疑惑和恐懼。
就在這時,那個狂魔的黑影中散發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一道道紅光似乎要穿透每個人的心髒,巨大的波動感似乎強烈了起來,好像有無數隻手伸向這裏,又好像千軍萬馬向這邊奔馳而來。
死亡的氣息壓迫的他們喘不過起來。
此時,雪蕊再也不敢亂動,而是死死的抱著幾豪的腰。
忽然這裏好像就要下雨一樣,閃電雷鳴接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