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萬財到底做了什麼壞事,是他害了百合嗎?”高海狠狠地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張達歎息地說道。“我看,你也別問我了。一會兒,你直接去問牟萬財吧。”
“他能告訴我嗎?”
張達臉上忽然湧現出陰陰地笑,狡猾地說:“他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告訴你了,但是牟萬財這個人膽子特別小,隻要稍微嚇唬他,他一定會全招的。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高海對張達越來越看不懂了,琢磨不透他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但可以肯定,張達對牟萬財和徐前似乎有什麼仇恨,一直在高海麵前揭露他們的老底,好像刻意地讓高海對他們產生仇深似海的憤怒,最好能馬上去殺了這兩個人,那樣才能大快人心。
這個張達還真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你覺得張士奇會是百合殺的嗎?”高海試探著問張達。
張達皺了皺眉頭,仰頭喝了一口酒,沉思了一會兒。高海這才注意到張達所持的那個酒壺,原來是一隻雕刻著花紋的銀壺。這隻銀壺的花紋好像是盤龍雲海的樣式,看起來這隻銀壺隻能裝下半斤的酒水。如果他再這樣一直喝下去的話,真不知道他在這荒島上還能喝上酒嗎。
“有可能是百合殺的,但又不可能是她做的,畢竟半年前百合已經遇害了啊?”
“會不會是別人扮成百合的模樣,故意誤導咱們呢?”
“這倒是有可能,但裝的也太像了啊。我是見過百合的,那個白衣女人的模樣與百合太像了。”
“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以為百合複活了,而來到這裏的。”
“複活?也許吧。但最好不是變成鬼就行,那樣簡直太令人恐怖了。”
“你怕鬼嗎?”高海笑問道。
“我?難道你不怕嗎?”張達意外地反問。
高海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他們兩個人此時已經慢慢地向山下走去,再待下去也沒有太多好談的。因為張達還是老樣子,總是說一半而又留一半的透露消息,到了後麵所談的內容,他更是將前麵的話重複講一遍,沒有新的內容。高海覺得再也問不出張達什麼事情來,不過他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麼喬萬德又是誰害的呢?”
“喬萬德!”顯然張達對他的思維轉變而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一時語塞。
“不會也是徐前做的吧?”
“這,這好像,好像不可能。你關心他怎麼死的幹嘛啊?”張達不解的問道。
“我當然不關心喬萬德是怎麼死的,但我卻是從他被害的那張照片裏才得知玉佩的事,難道喬萬德的死與那枚玉佩沒有關係嗎?”
“這,這應該,可能有吧。”
高海在張達的臉上,此時明顯能看出囧態,而且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總在躲避著什麼。
“可是,你不是說喬萬德根本不在意那枚玉佩嗎?他又怎麼會因為那枚玉佩而遇害呢?”
“這,這,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神探!”張達急的漲紅了臉。
“也許喬萬德很可能是百合殺的?”高海故意這麼說的。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