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出門了,林欣就霸占了整個沙發躺在上麵,怎麼舒服怎麼躺,磕著瓜子,看著電視,完全沒有一點點借住在david家裏的自覺。

電視有點老了,音質也不清晰,林欣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幹脆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國家情報局·z市分局

討論室裏,陳禦磊,嘉鋥,吳雨卿,唐果果,顧長明,五個人圍坐在會議桌旁開著特情部的每周例會,進一步跟蹤雲高的案件。

“上次讓你查的港口走私查到了沒?”吳雨卿敲了一下嘉鋥的頭,看著恨不得要把腿給翹到會議桌上的嘉鋥,搭檔這幅樣子,她也是深感無奈。

“嘖……隻查到一次,是那玩意兒。”

“什麼?”吳雨卿發問。

“10月28號晚上,查到一隻走私船,在港口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一箱子可卡因。開船的直接棄船遊到海裏了,我們沒船也沒逮到人。”

“芯片呢?”唐果果追問了一句。

“沒查到。“嘉鋥手一攤,無奈地搖了搖頭。

唐果果和吳雨卿對看了一眼,吳雨卿轉頭看向嘉鋥“還得再查,隻不過最近他們應該不敢貿然行動,畢竟上次在城西被收拾了。”

“查,查,都聽你們的。”嘉鋥拿起手邊的普洱茶飲料喝了一口,抹了一把臉,這幾天又要盯夜夜夜夜,又要管港口這塊,簡直是忙的抽不開身。

疲憊的看向一旁的吳雨卿和唐果果“不過你們兩個女人,幹嘛老想著非把學生跟走私案扯上關係,這不實際啊,哪有人找不認識的人運毒走私的?你倆,是不是被警局的飯給吃傻了,改天去我那,改善改善夥食啊。”

“你忘了去年z市大範圍攪幫派勢力了,他們沒人手,還能怎麼辦?高中學生意誌力普遍薄弱,又具有行動力,相比較成年人來說更好控製。再說了,前幾天工廠裏的那個刀疤臉,已經查出來了,是原來龍軒手下的人。”唐果果一邊翻著今年雲高的報名表一邊陳述著自己的觀點。

“確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顧長明摩挲著下巴“不如……等上次你們帶回來的人醒了,再詳細問問,現在在這裏猜也猜不出什麼來。畢竟,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也行,改天去問問韓亦天人情況怎麼樣了吧。”嘉鋥撓了撓頭,這幾起案子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看起來就像是有人不惜成本故意為之,連受益者都無法分析出來。

如果說,一個案件連操縱者和受益者都沒法區分開來,連基本的方向都確定不來,就很難著手處理。而且看得出來,這些人的手法極其殘忍,連活口都不留,又專挑些自卑自閉家庭情況困難的學生下手,這些家庭就連打官司的錢也沒有,幾起案件就連受害者家屬都不樂意追究……

在這種情況下,就容易產生擱淺案件,即那種無人關心的案件,很簡單的道理,一個乞丐哪天突然沒出來要飯,誰會為他報警呢?誰會為他伸冤呢?

警局也是需要成本的,天天有不同的案件需要處理,那些不重要的,不被人關心的,搜尋一段時間還找不到結果,就基本被存放在檔案袋裏再無見光之日了。

很可惜,就是這麼殘酷,這一係列看起來毫無關聯的自殺案現在已經麵臨擱淺了,最近的一起案件,少年從寫字樓跳樓的案件,也是幾個月前發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