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眯了眯眼,這個村長也幸虧是在這種荒山野嶺裏麵,這要是在外麵,還真的能靠著這份心機混個高位也不一定。
不是什麼人在這種郊野之中就能猜到修仙者會有這般手段的,畢竟這是人際罕稀之地,不是外界能夠互相交流,偶爾還能遇到修仙者的地方。
寡婦住的地方確實不遠,不過是村子的最北邊,隔著住所集中的地方不過也就百米,偏偏就是這區區的百米,為她免去了許多麻煩。
因為村民們都過不去這個一百米。
她所住的地方是一處簡陋的茅屋,這點從百米開外就能夠看見了,屋外圍著簡單的籬笆,裏麵有著一小塊耕地,種著一些普普通通的瓜果蔬菜。
很普通的一個小院子,這是楚寧的第一個感受。
左右打量了一番,楚寧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有人在嗎?”
茅屋之內也很是簡陋,就是一張木桌,兩張木椅,和一個床,此時正有一個披著黑色長巾的女子正低頭縫補著什麼。
似乎聽見楚寧的喊聲,微微抬起了頭。
楚寧甚至看見了她那雙靈動的雙眼之中透出的一絲驚訝,似乎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驚訝?
楚寧心頭疑惑,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難不成這寡婦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生人?
“這位姑娘,你。。。。。。”楚寧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她一陣指手畫腳給打斷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的啊啊聲。
“是個啞巴!”白玉楠說了句廢話。
“這個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玄虛吐槽了句。
楚寧看得分明她的手上還有著一些傷疤,新舊交錯著。總得來說,這女子似乎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像是什麼厲害的陣法高手或是其他的什麼。
難不成是偽裝太高讓人看不出來?
“真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個啞巴,這要我們怎麼交流?”白玉楠也不介意玄虛的吐槽,一陣苦惱。
“會寫字嗎?”楚寧問道。
頓時寡婦搖了搖頭,一個山野的村婦,還是一個啞巴,哪裏懂得識字這樣的東西,就是啞巴都會的手語,她也是不會的。
估計這個山野裏麵,可能隻有村長才有可能會那麼一兩個字。
看見她搖頭,楚寧就更是糾結了,這算是完全斷了交流的辦法了,他可看不懂對方比比劃劃的是想要說什麼?
“我看她不過就是個啞巴,為什麼就認定她會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呢?”神算子沉吟著出聲。
楚寧也是有些搞不懂,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寡婦定然和村子裏的人關係好不到哪裏去,最重要的是村中的人對她似乎都有一種莫名的仇視感,這點讓楚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人家不過是一個寡婦,而且還是個啞巴,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這,怎麼看都是可憐人,那麼仇視她做什麼?
還是說這個寡婦曾經做過什麼讓村子的人很憤怒的事情。
不過苦於無法交流,楚寧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準確的說是他看不懂這個寡婦想要表達什麼東西。
一時之間似乎陷入了一個僵局之中,至於詢問村長,他的話還真的可信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