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百合,偷拍人家妹子這麼多照片幹嗎?有些明顯是之前拍的,那時候還沒發現手印呢,你就已經覺察到她不對勁了不成?”
楊淨臉上的猶豫神色非常明顯,她似乎很想把什麼事情告訴郝大膽,但是礙於某種理由,卻又不能說。
郝大膽結合之前的種種巧合得出一個結論,“你的任務目標不會就是她吧!”
楊淨長出一口氣,輕鬆道:“這是你猜出來的,不是我說出來的,和我可沒關係!”
郝大膽追問:“她犯什麼事兒了?是不是她那男朋友是混黑的,你們覺得從她這兒好下手一些,所以才派你來跟蹤她、接近她,甚至策反她?”
楊淨作恍然大悟狀,“你的想法全都暴露啦,你還敢說你不是為了借機報複那個光頭男才跟蹤的胡曼曼?”
郝大膽尷尬地揮手道:“先別說我,快說說你的任務。”
楊淨點頭,“好吧,既然你都猜出了全部事情的百分之九十九,剩下那一點點無關緊要的告訴你也沒關係。”
郝大膽大汗,她這哪兒是在找台階下,完全就是坐著滑滑梯往下溜嘛。
據楊靜所說,本市幾天前有四個男性青年失蹤了,而街上監控看到他們的最後一段畫麵,就是他們和胡曼曼一起進了某家快捷酒店裏,然後過了不到五分鍾,胡曼曼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等警方到那家酒店找監控錄像時,卻被告知錄像因為不明原因遭到刪除,硬盤送去修複了,至今尚未恢複。根據前台提供的消息,那四名男青年竟然一直呆在房間裏,從來沒有出來過。
警方懷疑他們四人是翻窗溜出去的,並利用某種方法避開了街上的攝像頭。至於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根本無從推測,所以才派楊淨到這兒來,想從胡曼曼身上找找線索。
郝大膽眼前一亮,“那四個男青年裏麵,是不是有個戴耳釘的?而且當時他的腿上應該還有傷。”
楊淨陡然伸出雙手,牢牢地扣住郝大膽的肩膀來回搖晃著,“你怎麼知道?難道是你把他們全都殺了?我終於抓到你了,你個殺人凶手!”
郝大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掙脫了楊淨的雙手,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說:“他們要是我殺的,我還會說出來嗎?”
“我知道,就是找個借口弄疼你而已。”楊淨雙手互捏,發出劈裏啪啦的一陣脆響,“我要真覺得你是凶手,剛才就把你胳膊卸下來了。”
郝大膽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和這個暴力的家夥稍稍拉開一點距離。
楊淨不緊不慢地跟上,“說說吧,你怎麼知道那個戴耳釘的有傷?酒店前麵那條街上沒監控,他出現的時候已經瘸了。”
於是郝大膽將那天晚上燒烤攤老板蘇放心大顯身手的故事敘述了一遍,不過略微修改了一點。
在他的故事裏,四個男青年才是打劫的人,而那水果刀正是耳釘青年用來打劫的凶器,不過後來被蘇放心奪走,出於自衛才在耳釘青年的腿上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