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教舞蹈的女老師拉著郝大膽在眾學生麵前問“誰想和這位新同學一組”時,似乎每一個女孩兒都舉起了手,
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喝,“誰TM敢和老娘搶男人?”
眾人扭頭,看清發聲之人後,紛紛又把手放下。
十八號滿意地上前,將郝大膽領走。
人群裏唯一一個沒舉手的女生一臉同情地看著郝大膽,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接下來會發生在這個男性身上的悲劇。
伴隨著音樂聲響起,兩位女老師開始了教學。這堂課,她們教的是有著“國際語言”之稱的交誼舞。老師們先示範了一下基本體位和運步方法,然後拍手讓眾學生跟著她們一起跳。
郝大膽除了幼兒園的時候在一場集體舞表演裏打過醬油之外,這輩子再也沒接觸過舞蹈,陡然間整了這個,手腳完全放不開,真的有了不聽使喚的感覺。
和他相比,他的舞伴十八號同學就太強了,明明也不會跳,但是那小模樣看起來就像是此道高手一般,腳下不停踩著郝大膽,臉上擺出一副“你又沒跟上節奏”的表情。
“疼嗎?”
十八號邊跳邊問。
郝大膽點頭。
十八號微笑,“疼也得忍著,不準叫。”
沒過一會兒,楊淨路過,發現郝大膽在和十八號跳交誼舞,便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蹲在一邊歪著腦袋看戲。
郝大膽趁休息時間,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問她,“你怎麼過來了,不用上課嗎?”
楊淨道:“上完了啊,我們那個老師沒講幾句話就讓自由活動了。”
與此同時,十八號呼喚郝大膽回去跳舞。
楊淨推了他一把,饒有興致地說:“快去、快去,我還沒看夠呢,你這課比自由活動有意思多了。”
郝大膽撇嘴,心想你丫的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名副其實的豬隊友,哪有把自家男人往火坑裏推的!
他朝十八號慢吞吞地走去,心裏期盼著老師趕緊宣布自由活動,好讓他逃離苦海。
不久之後,舞蹈老師果然站了出來,但說的內容卻與郝大膽期望的完全是兩個極端。
“好了,我看剛才的動作大家基本都練熟了,現在來教你們幾個新的動作。”
郝大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讓十八號練熟了動作,終於欣慰自己可以被少踩幾腳了,結果這時候卻得知要學習新的動作,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楊淨的懷裏。
十八號一邊踩著郝大膽的腳,一邊小聲地說,“我覺得我們倆很有緣分。”
郝大膽語氣不善,“原本可能有一點,不過被你踩了幾腳之後,我敢斷定這玩意兒現在已經沒了。”
“不要這樣子嘛。”十八號說著,腳下加了幾分力,哢哢踩得更響了,“我們晚上偷偷去開房怎麼樣?人家有些秘密想告訴你。”
郝大膽驚歎如今的女生膽子真是大,當著男方老婆的麵都敢約。他斷然拒絕道:“不行,我可是結了婚的好男人,要有夫德,守夫道。”
十八號笑嘻嘻地說:“隻是開房聊個天說說話而已,你怕什麼呀,難不成我還吃了你?你不來,可是會後悔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