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樁案子最終得以圓滿結束。
凶手雖沒得到正法,卻也令他的陰謀敗露。呂長明和王昭夷又拜了名師,目下就要跟著魯夫子去修行。
而飛玄派的掌門,和弟子們,都也要返回花蠻星去。
花長師執手作別,灑淚道:“呂道友,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會。倘若你得了空,千萬來花蠻星走一趟,我親自為你接風洗塵。”
呂長明點頭道:“我一定會來叨擾,花道友放心好了。”
說來叨擾,就一定會去叨擾。畢竟呂長明還有一樁事,必須要在花蠻星才能解決。
兩人道別完了,魯夫子長身而起,向左右告辭道:“我也不多打擾了,飛羽道友,他日再會。”
魯夫子領著呂長明兩人,走出了清河宗的山門之後,隻見他揮手一攘,清風拂過,三人就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這裏鳥語花香,一間竹子房的兩旁,密羅載了七七八八的芳草,更有無數呂長明叫不出名字的花。
他本來就不愛花,更何況這些都非他所生活的世界的花,他就更不明所以了。
花上蝴蝶飛舞,看看是春天的時節。
清河宗附近如今正在過冬,想必魯夫子已帶他們離開了瓊明星。
魯夫子道:“你們休息一晚,明日卯時,我來傳功。”
呂長明應了一聲,轉身就去了屋內。他好歹也有過修行的經曆,所以對於傳功一事,也就覺得好奇,並無多少期待。
可王昭夷卻從未修煉過,一聽明天就要開始修煉,激動得整完也沒睡著。
第二日她盯著兩圈黑眼圈,跟在呂長明身後,早早等在了庭院中。
魯夫子想想好笑,又忍住了,先叫了王昭夷道:“你沒有根基,一切都須從頭練起。無論何門何派,入門都相差無幾。這段時日,你就跟著你師兄一起修行,讓他多教教你。”
王昭夷驚道:“老師不教我?”
魯夫子道:“等你築基成功之日,我再傳你儒門功法。”
“……死……師兄!”
王昭夷忽然抽搐著,發嗲笑道:“你什麼時候教人家修煉?”
魯夫子道:“昭夷,你先退到一旁。”
魯夫子向呂長明道:“我種在你體內的劍器,你已經發動,感覺如何?”
呂長明一驚,原來魯夫子一直在暗中觀察他,怪不得他經常都會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老師,劍器我雖然能用,但一直有一些疑惑。”
“有疑惑才對,倘若連疑惑都沒有,那還何談修真?”
“我在使用清河宗的劍法時,隻須將丹田中的真氣,順著經脈催發便可,可效果不盡人意。但在使用劍器時,卻好像並用不著劍器似的,反而用的是胸中的一口……一口正氣?”
魯夫子點頭道:“然後呢?”
呂長明回憶了發招的情景,答道:“每次愈發著急的時候,那一口正氣就越甚,所能發揮的威力,也就越大。但有時候想要出手之時,卻發覺根本找不到那一口氣究竟在何處。”
魯夫子又問道:“那你覺得兩者有何區別?”
呂長明想了又想,忽然道:“是了,每次我催動劍器,都和四大董事長一案有關。隻要心中越是想著那件事,打出的威力就越大。而每次催動不了,都因為和四大董事長一案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