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和尚廟能不能跑,還是個未知數。但呂長明卻有一場跑不掉的應酬,那就是花長師的慶賀禮。
就在明天走之後不久,花長師的慶賀禮也要定時開典。有了花長師,呂長明自然犯不著再去坐飛行梭。
隻見花長師橫腰抱住呂長明,單手一招,兩人的身形就已來到了九間宮的外麵。
九間宮雖然是凡人的地界,可其中的裝點之豪華,足以比大部分的修真者都更加奢侈了。九間宮,畢竟是皇帝老兒的住所。
花長師直接帶著呂長明來到了內殿,外貌他自然沒有瞧見。九間宮內,每一根頂梁柱,都是用最純正的晶石打造,晃一眼看起來,似乎都是一整根的晶石。
呂長明隻稍微呼吸了一口空氣,便已察覺到,九間宮內的真氣濃度,遠遠高出外麵幾十倍。
不愧是皇帝的行轅,就是不一般。
花長師領著呂長明進來後,兩人便暫時分手。花長師是今夜的主角,他自然有許多事要忙。呂長明閑得無聊,便四處去閑逛。
才走沒多久,他就遙遙看見了一群人。
這是一群凡人,但從他們的動作舉止看來,似乎卻不是一群普通的凡人。
每一個人都穿著敞亮的軍裝,被圍在最中間的那人,領口上的星星數也數不清。呂長明當即就斷定了,那人定是個極其高級的將軍。
逮不著明天,逮一個將軍似乎也不錯?
呂長明舉著酒杯,笑嘻嘻迎了上去。
將軍的胸口掛了許多徽章,呂長明在將軍的徽章上,看見了兩個大字——淩飛。
事不宜遲,呂長明立馬在晶腦中查了查淩飛的資料。
這位淩飛上將,來頭可不簡單。十三年前,淩飛還隻是個小小的上校而已,短短十三年,就被他爬到了上將的位置。
而淩飛能拿得出手的戰績,似乎也隻有十三年前的傷心原之戰。
又是傷心原?呂長明眯著眼,仔細打量著淩飛。他隱約覺得,這個人和他要做的事情,肯定有無盡的牽連。
淩飛的臉已經泛起了酒色,微微紅,然而他的眼神卻一直很清澈。
他對著身邊的人道:“承蒙各位好朋友看得起在下,下弁也不敢自大,各位托我辦的事,我回去之後一定仔細思考。隻要就機會,我一定替各位辦好。”
周圍的人跟著笑了笑,架不住淩飛一意推辭,瞬間就散了場。
呂長明立馬湊了上去,問道:“敢問可是淩飛上將?”
淩飛看了看呂長明,下意識問道:“這位朋友看著麵生?”
呂長明道:“在下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將軍當然從未見過。”
淩飛立馬點頭,哦了一聲道:“閣下是趕來參加花道友打得慶賀禮的吧?該死的服務員,竟然沒能招呼好閣下。等散了會,我非要叫他們好看不成。”
“將軍千萬別,我不過喜歡安靜而已。我早就聽說過將軍的事跡,慕名而來,就想敬上將軍一杯。”
“哦?敢問閣下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不才是清河宗的弟子。”
“哦?”淩飛兩眼放光道,“原來竟是清河宗的高足,倒是下弁失禮了。道友,請上一杯?”
呂長明幹了一杯,忽然又道:“聽說將軍是明天元帥的直隸麾下?”
淩飛笑道:“人盡皆知,還用聽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