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克佳拿出一顆香煙:“怎麼,抽支煙,至於這麼緊張嗎?”
斌叔也不好意思了,給洪克佳把煙點著,洪克佳吐了一個煙圈,偏偏吐到了許老四的臉上。
許老四氣急敗壞,他的槍再次頂在洪克佳的頭上,洪克佳大怒:“刀疤,我最恨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我要叫你後悔這麼做,你往那看!”話音一落,又是一聲巨響,又一輛汽車飛上天,旁邊的刀疤的手下一個不提防身受重傷,倒地三四個。
巨大的爆炸聲讓許老四手一哆嗦,洪哥手疾眼快,一個反關節擒拿手,卸掉了刀疤的槍,膝蓋狠狠地頂到刀疤的胸口,右手握著的槍柄一下擊到刀疤的脖頸,刀疤翻身跌倒,洪克佳用腳踩著刀疤的脖子,刀疤上不來氣,苦苦掙紮,斌叔下車,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得力手下就此被幹掉。
斌叔來到洪克佳的身旁,拍拍洪克佳的肩膀:“阿洪啊,消消氣,消消氣,別衝動。”
洪克佳把腳抬起來:“刀疤,我想殺你就像宰一條狗一樣,今天我看在斌叔的麵子上,給你留條命,但是你記著,阿曾是你到我身邊的臥底,他是我虹幫的叛徒,給我虹幫造成損失一百多萬,你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的話,後果你自己想!”
洪克佳拿起電話,放了一段錄音,是阿俊很久以前打給洪克佳的:
阿俊:姐夫,我要幹掉刀疤,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阿洪:阿俊,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想想,現在你一家三口多幸福,你要考慮到月嬌和孩子的感受。
阿俊:我已經給她和孩子準備好了後半生的錢了,不滅掉刀疤,我死不瞑目!
阿洪:阿俊,你有沒有想過,將來你的兒子沒有爸爸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你別來了,你是滅不了他的,我替你報仇吧!
阿俊:姐夫,不用你,我的事我自己來,現在的我已經是殘廢了,活著太難受,殺不了他我寧可死,你幫我照顧好我兒子就行,千萬別讓一凡走我的路……
聽完了錄音,刀疤的臉是一紅一白的,今天看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洪克佳對斌叔說道:“斌叔,我還有事,咱們改天再喝茶吧!”然後對刀疤說了句:“阿俊的媳婦燕月嬌和我媳婦海洋是兩姨姐妹,阿曾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阿俊的事就過去了,但是我不希望燕月嬌和孩子出什麼意外!”說完向車隊後邊走去,阿勳帶著的虹幫車隊站在不遠處,洪克佳上車,轎車車隊絕塵而去。
許老四看著洪克佳的背影,惡狠狠地踢了一腳,媽的!洪克佳,早晚我要幹掉你!
斌叔拍拍他肩膀說道:“你就消停點吧!阿洪想今天殺你,你活不過明天,以後大家各做各的生意賺錢,你別惹他了,再有,我看你不給阿洪一百萬,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許老四一臉苦瓜相:“斌叔,那我可賠死了,我的兩個座駕被他炸毀了,還要賠他一百萬,這小子明顯是訛人!他有什麼損失?哪回和他鬥,都是我輸,他還有損失,媽的,還有天理嗎?”
斌叔說道:“誰讓你拿槍指著阿洪,人家都警告你了,你還那樣,換做是我也會出手的,哪個老大沒有點怪癖,你就認了吧!”
許老四垂頭喪氣,忽然眼前一亮,小聲說道:“趁他們在路上,我們要不要利用警察……….”
斌叔眉頭一皺:“你他媽沒長腦子?把他抓住到警局,他什麼都說了,你我能好到哪去?你還想賣白~粉嗎?我跟你說,阿洪沒有底兒咱倆就算不錯了!再一個,你能想到的招,他阿洪能想不到嗎?豬腦!”
斌叔上車,帶著手下回奔鋼城,心中鬱悶無比:這個阿洪……..真讓我頭痛,跟他死去的炮哥一樣,死腦瓜骨,而且這個頭比炮哥還難剃!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萬一…如果萬一出手了沒成功……….這小子可是個狠碴子啊!斌叔是頭痛不已,媽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鋼城,虹幫不同地點的暗哨一直和車隊保持聯絡:武警沒有異常,特警沒有異常,交警沒有異常,駐軍沒有異常,公安局沒有可疑跡象,道路沒有異常……..暗哨每兩分鍾彙報一次,洪克佳麵無表情,閉目養神,車隊行駛在鋼海快速幹道上……
洪克佳回到海佳娛樂城,馬上召開會議,把各個負責人找來,強調幾點:第一、各個娛樂城、洗浴中心,務必做到不許有任何毒品出現,凡是有吸毒販毒的可疑行為一律報警,不怕影響客源。第二、嚴查嚴管,避免被栽贓陷害,馬上各個包廂安裝攝像頭,盡量實現無死角。第三、監控錄像專人核查,有任何可疑及時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