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芙歎口氣說道:“其實,誰都可能誤會,你可能現在也以為我是水性楊花,不瞞你說,我這是第一次,真的。”
兩個人就在寒冷的雪地上慢慢聊開了:
原來,韓曉芙的愛人是搞建築的,前年在一次的施工中受了重傷,康複以後,卻永遠地失去了性能力。這對韓曉芙打擊太大了,換任何人都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夫妻二人感情一直都非常好,愛人理解她的苦衷,也提出了離婚,她搖頭了,難道自己就因為這個理由離婚,似乎是對愛人太殘忍了。
這兩年中,就忍受著這無性的生活,有的時候,她愛人就給她愛撫,讓她滿足,但是,那事,能是用手解決的問題嗎?
兩年多來,她非常的壓抑,這一次正趕上史德用這個刺激她,她也發狠了:放縱一次!才有了那天的事。
韋鑒相信:這絕對是心裏話,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她既然說了,就說明了她真的很痛苦,她的這一次真的是無奈。
韋鑒吻了韓曉芙的額頭一下:“姐姐,對不起,我一會回家就給圖片刪了。”
韓曉芙說出了心裏的秘密,她感覺好多了,感覺是一塊石頭被卸掉了,輕鬆了,人也變回了原來那樣的溫柔和藹。
韋鑒心中突然有個想法:“姐姐,以後……”剛說了半截,他就不敢說了,他怕自己的腰上再被掐。
韓曉芙煞有介事地看著韋鑒:“以後怎麼?”
韋鑒支支吾吾說道:“以後…姐…寂寞的時候…我陪你…說話…”
“小屁孩!我若是想找男人,能有一百多人排隊,你信不?再說了,一看你,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韓曉芙看韋鑒的囧樣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韋鑒低聲說道:“那我相信,因為你是女神,但是我,已經二十五了……”韋鑒想表白自己是男人了,換來的是曉芙的輕笑。
二人說話越來越投緣,韓曉芙也就沒有了敵意,韋鑒再次把女神摟在了懷裏,說來奇怪,兩個人取暖真的不冷!
曉芙靠在韋鑒的胸膛上,也不感覺到韋鑒摟著自己的力量大了,韋鑒生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曉芙的呼吸有點急促,她原本想嗬斥這個韋曉軍,但是她想了想,還是沒有。
韋鑒和韓曉芙早已經緩過來了,韋鑒左手從後邊轉移陣地,往前邊挪,越過了曉芙的肩膀,往下落,他的狼爪剛要有行動,韓曉芙看著他的眼睛低聲說道:“你要幹嘛?”
聲音不大,但是確實嚇了韋鑒一跳,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怕以後,再也不能這麼抱著你了,我想……”他想說出自己的心裏話,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
曉芙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哼!方才你占我便宜還沒夠?”一句話,給韋鑒說得無地自容,把手縮了回去。
咱們走吧!韓曉芙提議,韋鑒不情願地鬆開手。
北風呼嘯,韋鑒把棉袍穿在了曉芙的身上,然後拉著曉芙的手往上坡走,剛走出沒有兩步,韓曉芙就感覺腳鑽心地疼,原來在往下滾落的時候,她受傷了。
韋鑒二話沒有,背起來就走,韓曉芙忽然感覺到不好意思:“曉軍,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路還滑,別把你累著了,我…身體那麼重…”
韋鑒就笑著說道:“姐,還是我背著你走吧,我背著你,後背就有個火爐了,走路才不冷,從這到大門得走半個小時,你下來走,咱倆隻能你穿棉襖,還不凍死我啊?”
哈哈!韓曉芙今晚第一次笑了,笑完,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來到這破地方的原因,嘴裏惡狠狠地說道:“那就讓你背,差點把我害死了,背我回家!你該打!”說完對著韋鑒一陣靠打,當然沒有太大力,韋鑒笑了。
上到坡頂,開始下台階,韋鑒一邊走一邊使壞,下台階時,故意一步一頓,女神曉芙在他的後背上掂來掂去,韋鑒心中得意,嘿嘿!爽啊。
曉芙當然沒有發現,她反而關切地問:“小軍,我還是下來吧,別把你累壞了,我的腳應該沒什麼事了。”
韋鑒笑著說道:“你不覺得這是一種浪漫嗎?柔美的月光下,我們踏著積雪,天空中飄著雪花,這意境,多難得啊!”
曉芙竟然信了,她抬起頭,迎麵是刺骨的寒風,飄著細碎的雪花,打在臉上生疼,天上連個星星都沒有,哪裏是柔美?她問道:“曉軍,這就是你所說的柔美的月光?”想不到,經過了這麼一段時間,韓曉芙對韋鑒的稱呼也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