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哥看著手槍,他還有三顆子彈,他匍匐著來到汽車旁,打開車門,看見車有動靜,老犯帶人衝出來,對著車開槍了,佟哥的汽車現在成了靶子,他回手,對著旁邊就是兩槍,又一個人倒下了,他啟動了車子,掛倒檔,狂踩油門,衝向了老犯,佟哥的眼中充滿了怒火:我要撞死你!
老犯原本還想追,現在看佟哥向自己衝來了,他到害怕了,身體往旁邊一滾,順手抓住了一個手下擋在自己的身前,砰地一聲槍響,老犯嚇一哆嗦,因為他的手下,渾身一僵,倒在地上。
佟哥駕車逃離現場,老犯傻傻地,忘了追,不是忘了,他害怕!
聽完了以往的佟哥的經曆,韋鑒想不到,幫派的內部的權力之爭慘烈到這種地步,真是無語,未達目的可以殺人,而且是殺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朋友,這麼冷血,殘酷無情。
佟哥接著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但是讓我欣慰的是,隻有一個人被判了我,讓我心寒的是,那個人是我即將傳給他位置的人。”
韋鑒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困了,於是就美美地睡了一覺,真是舒服啊!一直從上午九點睡到了晚上八點。
佟哥實在是餓了:“我說,韋鑒,你餓沒餓?”
韋鑒想了想,似乎是一天沒吃東西了,他揉揉肚子:“是有那麼一點兒,走,我去買點燒烤去。”
佟哥也饞了也餓了:“走就走,遇到了大不了大幹一場。”
韋健一看,佟哥這貨是個不要命的主,韋鑒一擺手:“舅舅,還是我去吧,我給你買回來,你可別出去,傷口沒好,再和別人幹起來,那以後就沒個好。”
韋鑒收拾一下,走出去了,打車來到一個叫做金海浪燒烤城,到這了,韋鑒往那一坐,拿過菜譜,指著這上邊的東西:“服務員,這上的東西,一樣兩個,我打包。”
好嘞!服務員下去準備。
韋鑒在那裏等著的時候,巧了,他被人認出來了,原因很簡單:丐幫的人的特點就是人多!不大一會兒,金海浪外邊全都是聚集了丐幫的人,足有三十多!
夥計把東西拿過來:“一共二百六十六,收二百六!”韋鑒把錢遞過去,然後拎著,拄著雙拐走出金海浪。
他往前走出不到十米,就被人圍上了,為首的一個胖子,下頜上留著一圈胡子,旁邊的一個人,韋鑒認識:黒四!他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有一場惡戰,他把吃的放下,看著眼前的三十來人說道:“好狗不擋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擋我者死!”
來人是丐幫第二把交椅:沙平寨。此人和諸瘸子一樣,殘忍、狠辣。他韋鑒這麼說,哈哈大笑,對著手下說道:“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傻子?我們三十號人,他自己,哈哈!”
旁邊的人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黒四說道:“沙哥,一會抓住他的時候,我來執行家法怎麼樣,咱們丐幫又多一個下蛋雞…”
“好!就由你來,砍斷他的雙手!”
黒四不解:“沙哥,幹嘛不砍斷他的雙腳?那樣不是更慘點嗎?來錢不是更快?”
“你是不是廢物,砍斷雙腳,那你天天還得抱著他上下車,多費勁,這樣他可以自己走,多省勁啊!哈哈哈”
聽著這夥人的殘忍地說話,韋鑒都忍不住了,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滅掉這夥狼心狗肺的人渣!
韋鑒出手了,一點沒有留情,鈦拐的前邊間斷,一下觸到了一個小子的小腹,噗!鮮血出來了,這個小子摔倒在地,韋鑒知道,自己若是不狠,那就隻有被砍斷雙手的下場,所以他今天出手格外的狠,也可以用殘忍來形容。
韋鑒的拐一輪,掃到了一個小子的鼻梁骨,那人被擊飛出去,鼻子已經毀掉了,後邊上來人輪著棒子,打向韋鑒,韋鑒現在最苦惱的就是這雙腳,他現在行動不便,最近有了點酸的的感覺。
韋鑒腳下一滑,躲開了,回手一拐,砸中了對手的腦袋,砰!這人往後一仰昏迷不醒。
韋鑒幾次出手,全都重傷自己的人,沙平寨有點驚訝了:想不到這個小子這麼能打?難道他是哪個幫派的?既然他不報名,那就不能怪我!
“來人,給我用人海戰術,同時上,他最多能打兩個人,然後給我抱住他,往死裏打!”沙平寨是打群架出身,他知道,再厲害的人都怕近身作戰,隻要按倒了,那就是人多力量大!
老大命令了,十了個人把韋鑒圍上了,韋鑒一笑,其實,他使用拐,是不得已,就是自己的腳不方便,不然自己一點都不擔心這群烏合之眾。
上!一聲令下,四個人同時衝上來,韋鑒的左手拐往前一刺,一個小子胸口被刺了一個窟窿,倒在地上,韋鑒手裏的那個拐,往地下一掃,三個人的腿幾乎被打折了,倒在地上,哎呦媽呀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