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麵帶微笑,來到了拿刀的小子麵前:“放下刀,投降,你會少吃苦頭,否則,那就是你的榜樣。”
這小子害怕了,他不想坐牢,他聽見顏晶兒報警了,現在他的腿在顫抖,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跑!
但是,他的對手是韋鑒,在韋鑒麵前想跑,那是做夢,韋鑒三步就追上了他,腳下一個鉤掛連環腿,把這小子摔在當場,緊接著就是三腳,隻聽得肋骨兩聲輕響,這小子不能動了。
“娘的,跟你說了,別跑,非要吃苦頭!”
這時,顏晶兒恢複了神智,她飛奔到韋鑒的身前,試想,一個人在生死關頭,被人解救,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顏晶兒抱住了韋鑒,緊緊地,沒有話語,她的眼淚無聲的滴落,她把臉緊緊地貼在了韋鑒的胸口,韋鑒拍拍他的後背:“顏姐,沒事了。”
顏晶兒抬起臉,淚眼婆娑的模樣,韋鑒看在眼裏,真是可憐,他剛要安慰一下,可是顏晶兒做了一個讓他非常意外的舉動:她摟住了韋鑒的脖頸,熱辣辣滴香吻送上,久久不鬆手。
韋鑒也不是聖人,麵對顏晶兒的火辣的熱吻,他抱住了她的後背,神情地享受著,兩個人在客廳裏激情熱吻了有三分鍾。
俗話說:得便宜不占王八蛋!韋鑒的手哪裏會老實?說實話,手感真真的好!
門外有開門的聲音,韋鑒放開手,打開了門,焦廷堅進門第一句話:“怎麼又是你!你沒事吧?”
韋鑒撓撓頭:“嗯,又是我,我沒事,不過那倆小子……”那兩個小子已經在那躺著呢:廳裏一個,裏屋一個。
焦廷堅認識顏晶兒:“這不是顏大記者嗎?什麼情況?”
顏晶兒就把整個時間說了:她主持的正在行動,得罪了邢國斌,今晚,邢國斌派兩個歹徒來強~奸我,具體他們還有什麼企圖,我不知道,正好韋鑒來了,把我救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焦廷堅看著韋鑒,那眼神,意味深長:大半夜的,你來一個美女記者家,要幹什麼?
韋鑒知道他的意思,趕緊解釋:“其實,方才你們走後,我就想到了,邢國斌能對我姨父下手,也可能對顏晶兒下手,畢竟,在拆遷現場,顏晶兒言辭犀利,對他的房地產公司很是不利,所以我就來了。”但是他沒說是怎麼進來的。
焦廷堅當然知道《正在行動》,那天他就看見了顏晶兒意氣風發的神采,也看見了韋鑒被打的場麵,可是那天被十多個人打,今天卻把一大群殺手打躺下,還是帶獵槍的一群殺手…毫無疑問了,那天是作秀,他沒有說破,由衷地說了一句:“看來幸虧你想得周到,否則後果還真不堪設想!”接下來,對手下說道:“帶走,和那夥人一並審問!”
焦廷堅問顏晶兒:“顏大記者,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沒有了,替我打他們一頓,尤其是那個小子,他竟然摸我這裏,若是韋鑒來晚了,我…”顏晶兒說到這說不下去了。
焦廷堅帶著人走了,韋鑒也起身告辭。
“等會!”顏晶兒把房門一關:“今天不許你走!”說完再次攀上了韋鑒的脖子,法國式濕吻,她的香舌敲開了韋鑒的齒關。
韋鑒也熱切的迎合著,他抱起了顏晶兒,走進了臥室……
焦廷堅上了警車,回頭看一眼顏晶兒家的窗戶,整幢樓,隻有這一家亮著燈,忽然燈滅了,焦廷堅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這個顏晶兒,也太肆無忌憚了,怎麼這麼心急?至少也要等到我們都走了的,看來,大記者的行為方式就是不一樣。
他沒心思關心顏晶兒的私生活,他今天的目的:一定要打掉這個黑惡勢力,焦廷堅的眼裏,最容不下這種垃圾。
焦廷堅撥通了霍局長的電話:“霍局,您在哪呢?我想把邢國斌抓起來,您看行不?”
霍局是久經風浪的老將,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不要動邢國斌,辦完事馬上回局裏,我現在審訊呢!”說完,他掛斷電話。
焦廷堅一聽,案子覺得奇怪:今天霍局是怎麼了,以前若是有人犯罪,就是天王老子都抓,今天……他不敢違背命令,帶著人,直奔局裏。
審訊室,刑警隊副隊長主審,其他幹警也都把那些小嘍囉挨個審訊,那個許老四,已經被送醫院了,斷手不治,有生命危險,若是出事了,公安局還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畢竟,即使是罪犯,也是有人權的,霍局派了六個人監護,決不能讓這個重刑犯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