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黃靖琨的牌,一陣狐疑。
韋鑒接著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知道莊家我也是二十點!他要搏上一搏!挑明了說,他知道我的牌,知道我們每個人的牌,黃靖琨出老千!”
韋鑒的一句話,讓在座的人都明白了:原來黃靖琨出老千!
黃靖琨大怒:“你胡說!我出老千,為什麼我會輸?”
韋鑒麵色陰沉:“沒出老千,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已經二十點了,為什麼還要牌?解釋不清吧?哼!”韋鑒示意華宇恒把籌碼換成錢。
韋鑒拉著美女的手,一臉的正氣凜然,此刻華羽璉的仇也報了,心中那個舒坦啊,看著眼前的黃靖琨被眾人圍住了,那尷尬的表情,那群情激昂的場麵,她是特別解氣,把胸脯拔得老高,站在韋鑒的旁邊,韋鑒的手從華羽璉腰部往上探,襲向禁區,剛摸個邊,就被她一把握住,但是沒生氣,仍然對黃靖琨怒目而視。
黃靖琨惱羞成怒,要知道,讓別人知道自己出老千,就沒人和他再玩了,他賭場的生意也會大受影響,那些大玩家自然就走了。
黃靖琨攔住了華羽璉:“怎麼?贏完錢就要走嗎?還誣陷我出老千!今天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你就給我在這呆著吧!”他已經發狠了,今天要留下三人。
韋鑒冷笑著說道:“你確定讓我拆穿你嗎?你不怕你的賭場因此受到牽連嗎?”
“你?”黃靖琨一時語塞,他心道,已經受牽連了,但是他既然已經和華羽璉撕破臉了,那就麵對麵地幹一場:“小子,跟我裝是不是,有種你就說出來!”
韋鑒的手閃電一般,把他的眼鏡摘下來,戴在了華羽璉的鼻梁子上,對黃靖琨說道:“原本你就不近視,還戴個眼鏡,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然後韋鑒抓起了桌麵上的牌對華羽璉說道:“華姐,看邊緣,第幾個點是亮的?”
此刻的黃靖琨已經臉色灰白,他試圖搶眼鏡,但是在韋鑒的麵前,他就是小羊羔,韋鑒的手像鐵鉗子一樣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半個身子已經麻木了。
華羽璉看了半天,搖搖頭,氣得韋鑒大吼:“看邊緣的點,稍微亮的點點,說!”
華羽璉說道:“第六個點亮了。”
韋鑒把牌一摔:黑桃六!
太子龍鼎高搶過眼鏡,他帶上,韋鑒拿過一張牌問道:“太子哥,第幾個點亮了?”
“十二!”龍鼎高說完,韋鑒把牌一摔:紅桃Q!
韋鑒再也沒說話,帶著華羽璉和華宇恒昂首闊步走出了賭場,奇怪,他走在中間,兩邊分別是華氏姐弟。
身後的那些輸家,把黃靖琨圍在中心,那場麵,簡直是亂得不能再亂了。
上了A8,華羽璉太激動了,身體微微發抖,隻好由弟弟開車,她和韋鑒坐到了後排座,她非常好奇:“韋鑒,你是怎麼發現的?”
韋鑒鼻子使勁地嗅了嗅,華羽璉眨眨眼:“又是鼻子?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
韋鑒搖搖頭,打趣地說道:“華姐,你真香。”說完,把臉湊到華羽璉的臉旁,又使勁地嗅了嗅。
華羽璉臉色一紅,給了韋鑒一拳:“我弟弟在,你別胡說八道!”
華宇恒現在對韋鑒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他今天才知道:不能去賭了,自己這幾年前前後後輸了幾百萬,都是主動給人家送去的,人家還假惺惺讓自己贏兩把,最後才全部沒收的,唉!今天長知識了,至於姐姐和這個保鏢…他是懶得管,他也管不了,不過,若是有個賭神姐夫,似乎也不錯啊:缺錢了,就去賭場耍一圈就行了。
華羽璉知道韋鑒沒說實話,當然她心裏明白,人家賭術的秘密是不會輕易告訴自己的,還是別問了。
韋鑒說道:“華姐,你算沒算,我今天給你贏了多少錢?”
“我算算…”華羽璉算完說道:“5500萬。”
“你小學沒畢業嗎?6400萬好不好,你自己輸了900萬不要往我的頭上算!”韋鑒要和華羽璉算賬。
華羽璉想了想,可不是嘛,自己一共賭了五把,完敗,前三把一共輸了三百萬,後兩把輸了六百萬,她知道韋鑒要回扣,這可難為她了:給多少?隻給二百萬…確實有點少,萬一他走了,自己還有點舍不得,這可是個寶,可是給多了,自己還舍不得,思來想去,一狠心:“姐再給你漲50萬!”
開車的華宇恒笑噴了,原定二百萬,再給五十萬,那就是說250嘍!
韋鑒氣急敗壞:“華羽璉,你有沒有良心,我給你贏了那麼多,你就給一點點?”
“300萬,不能再多了,再多了,你還是要我命吧!”華羽璉還是守財奴的形象,這和她那天使般的麵容極不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