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韋鑒吃完飯,對沙平棟說道:“叔叔,今天你就不要去打魚了,在家休息兩天,過年了,享享福,我出去一下,爭取再抓一跳錦鯉,那輛皮卡,還欠一萬九呢。”
沙平棟笑了笑說道:“喬峰,那你下水可要小心。”
韋鑒一如既往地吃著飯,小嬌卻冷著臉,對韋鑒不理不睬。
韋鑒當然知道小嬌還生氣呢,他吃完早飯,放下筷子,往熱炕上一躺,眼睛一閉,睡覺!
小嬌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把碗筷摔得啪pa響,韋鑒就像沒聽找一樣,小嬌刷完碗筷回屋了。
韋鑒看小嬌走了,他睜開眼,悄悄走出屋子,來到外間,推著自己的山地車剛要走,結果他傻了:他的山地車被鎖上了。
不用問,一定是小嬌幹的。
韋鑒沒辦法,來到西屋,打開門,把腦袋探進去問道:“小嬌姐,你把我的車鑰匙給我唄。”
“憑什麼!”
韋鑒眼珠轉了轉:“小嬌姐,我去捉錦鯉,再賣八萬八,爭取今天把皮卡開回家。”
“那也不行!”小嬌態度堅決,就是不想讓韋鑒出去,她特別生氣:出去玩也不帶我,就願意和卉珺去,哼!
韋鑒繼續耐心商量:“小嬌,你和叔叔趕快去報駕校,然後好開車啊,不然車就在院裏放著,還不能開,你說那多難受,而且無證駕駛可不行,也不讓上路。”
一聽學開車,小嬌來了興趣:“給你鑰匙!不過,你不許和卉珺去。”
韋鑒說道:“不和她去,那我的車放到岸邊丟了怎麼辦?你趕快和叔叔去學駕照,正月裏爭取學會,兩個月考完票。”
韋鑒好說歹說,小嬌是同意了,韋鑒騎著自行車奔向卉珺的家,哪曾想,卉珺早就在半路上等著他呢!
走!卉珺上了車,韋鑒蹬車飛快地消失到了山路的盡頭。
小嬌望著二人的背影,心裏非常不舒服,他狠勁一腳,把麵前的一個雪堆踢出一個打洞。身後的沙平棟拍拍女兒的腦袋:“你啊,一天總是咬尖,喬峰喜歡溫柔點的女孩子,這你看不出來?”
“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關我什麼事,咱們去縣裏考駕照,哼!等我開車了,羨慕死她。”小嬌氣哼哼地說道。
沙平棟說道:“小嬌啊,人家卉珺將來大學畢業,找個如意女婿,開好車很有可能,咱們不要這麼說話,你想想我們現在的生活,能開上汽車,比以前好多了,你就知足吧,將來養魚池包下來,如果經營得好,我們的日子真就是越過越好,喬峰說,一年至少有三十多萬的收入。”
小嬌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很可能,但是,現在她沒有。”
沙平棟也笑容滿麵,想著自己即將有個車了,這在村裏,絕對是數得著的,再說了,一年後,自己就可能用藥幾十萬的存款了,他別提都高興了,至於喬峰喜歡和卉珺玩,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原因很簡單,這個喬峰絕不簡單!一旦他恢複記憶,那可能永遠的離開沙凹村,自己的女兒還是不要和他有糾葛。
上了大路,韋鑒和卉珺正坐在車上,向著江邊飛馳呢!韋鑒問卉珺:“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
“哈哈!方才我到了小嬌家,正聽見你和她說話……..”原來,卉珺來到了小嬌家的門外,聽見他倆的談話,沒進屋。
看來卉珺也知道了小嬌反對自己和她來往,韋鑒問道:“那你還和我一起去?”
“唉,不去不行啊,萬一這麼好的車,丟了就可惜了,這個理由充分不?”卉珺說完,韋鑒笑了。
兩個人有聊起了卉珺的爸爸,韋鑒非常關心腳傷,卉珺告訴他:“我爸的腳已經不疼了,真的感謝你!”
韋鑒笑了笑:“謝天謝地,我真擔心,貽誤了病情,現在我放心了。”
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像認識了許久的老朋友一樣,是那麼地自然和默契。
到了江邊,韋鑒把車刹住,卉珺下了車,舒展一下筋骨:“喬峰,今天天氣真好,我猜,你一定能抓住大魚,也就是你說的錦鯉。”
韋鑒心裏沒底,那天他在水下看見了有不少錦鯉,但是都不太大,四五斤左右,但是那樣的話,賣魚的價格也低,自己要找的是尚品錦鯉,不少那麼好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