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韋鑒就是韋鑒,他很快就做了一條褲子!
“想不到啊,喬經理,你的手是真巧啊!”薛蓮杏眼眯著,走近一步,拿著牛皮紙做的小褲子,讚不絕口。
正這時,韋鑒的電話響了,是卉珺打來的:“喬峰哥,幹嘛呢?”
“哦,我在家,學裁剪呢,你沒事就過來啊!”
“好啊!我馬上就過來。”
薛蓮的眉毛微微一挑,不動聲色地說道:“喬經理,你有客人要來啊?”
韋鑒搖搖頭:“哪有客人,是卉珺,你認識吧?蔡叔叔家的。”
“哦,不是上大學呢?”
韋鑒一邊拿剪子剪報紙,一邊答道:“五一放假,再有,她要畢業了,學校也沒有什麼課程了。”
薛蓮沒有說話。
卉珺像一個小燕子一般,飛到了韋鑒的身旁:“哥,我看看,這是你的手藝,哈哈,太小了!”卉珺就是活潑,也不管有沒有別人在場,當然,她隻是在一個人麵前注意自己和韋鑒的距離,那就是小嬌!
看著二人親密無間,薛蓮感到了不適,她借口有事先走了,韋鑒把她送到了門口:“謝謝二姐。”
聽見韋鑒非常有禮貌的謝自己,薛蓮忽然大膽地直視韋鑒的眼睛:“那你怎麼謝我呢?”那目光極具侵略性。
韋鑒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薛蓮不知道的是:韋鑒的眼睛是透視之眸,就在昨天,韋鑒已經把她的周身看了一個遍,看一個通透,說實話,這個成熟女人的身材,真的很棒,韋鑒有點流連忘返的感覺,今天,她又來了,正好讓韋鑒複習一下昨天的感覺,其實,韋鑒的身體有了反應,但是他隱藏得好,在社會上混這麼久了,臉皮也厚了許多。
薛蓮看了韋鑒一眼,嫵媚一笑:“哈哈!逗你呢。”然後輕移蓮步,走出大門。
望著那迷人的背影,韋鑒有一種想觸摸一下的衝動,忽然,韋鑒想起了點事,似乎以前有這樣一個人的影子:蕭燕茹,性感而且火爆,但是此刻的他,哪裏還能記住那個名字。
韋鑒回到裏屋,忽然發現卉珺打開了琴盒,把六根弦的音都定好了,然後拉著韋鑒的手:“哥,別剪紙了,給我唱歌去。”
走就走,兩個人出了門就上了不遠處的小山,整個沙凹村就是坐落在一個山環裏,抬頭就是山。
韋鑒扛著吉他,拉著卉珺走到山頂,放眼望去:鬱鬱蔥蔥的山林,群山環抱的村莊,遠處靜靜的香蘭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真讓人心曠神怡。
韋鑒閉著眼睛,讓清風吹動著自己的長發,他沉浸在這美麗的世界裏,卉珺受到韋鑒的感染,也閉上眼睛,靜靜地體悟這大自然帶給他們的這份寧靜、溫馨她悄悄地把臉旁靠在了韋鑒的胸前。
半晌,韋鑒在睜開眼睛,捋了捋卉珺臉上的長發:“卉珺,用這把琴,為我彈唱第一支歌。”
卉珺點頭,二人坐在了一塊石頭上,卉珺輕撫琴弦,那清麗的聲音流淌而出,那是孟庭葦的《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清風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卉珺的聲音,清麗淡雅,結合這圓潤的木吉他聲,那優美的旋律,混若天成,聽得韋鑒的心都醉了,隨著卉珺輕輕掃一下琴弦,歌聲結束。
韋鑒睜開眼,看著卉珺:“人美,歌更美,追加一句,完美。”
卉珺不好意思了:“哪有,你就是為了逗我開心。”
卉珺把吉他遞給韋鑒:“哥,我想聽聽你的歌聲。”
韋鑒一笑,接過來,手指撥弄琴弦,優美的旋律,在指尖流淌,齊秦的老歌《外麵的世界》………..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很無奈…當你覺得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我會在這裏衷心的祝福你…每當夕陽西沉的時候…我總是在這裏盼望你…天空中雖然飄著雨…我依然等待你的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