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大眼瞪小眼,韋鑒毫不示弱,這個時候認輸,就沒有談判的資格了,那就是魚肉,人家是菜板子!
霍震雷首先說話了:“喬峰,你是什麼門派的?是誰派你來偷我們家的拳法?”
麵對霍震雷的質問,韋鑒不溫不火、不卑不亢:“前輩,第一,我是看見霍詩雨自殺,才偶然和她相識,也許,我不該救她,但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第二,霍家拳雖好,我的拳法絕不比你們的差,請問,你們聽說過齊國時期的晏子嗎?我的武技是晏氏家族留下的晏氏武技,確切地說,我沒有門派,也沒有老師。”
晏氏武技?沒聽說過,若真如他所說,那應該是一個更古老的武技流派,至少他們沒有聽說過。
“喬峰,別的不說,你得到了我們霍家拳是不爭的事實。”霍震雷咄咄逼人,他不相信韋鑒說的什麼晏氏武技。
“前輩,其實我問你,三言兩語把武技招數說了一遍,這就叫泄密了?這真是笑話,那我也告訴你,我的晏子武技的絕招是晏子七絕:晏子敬酒,犀鳥淩空,金膝碎盾,穿影迷宗,彗星掃尾,沾皎連擊,最後一招破天三擊重。好了,我把招數告訴你了,就算是我把武技傳給你了,我們扯平了。”
韋鑒真生氣了,這個霍震雷實在是不講理,當時那天霍詩雨並沒有給他詳細講訴霍家拳,是韋鑒偷偷看了幾個人的切磋,再結合霍詩雨的講解,韋鑒才對霍家拳了解一些,其實,韋鑒借鑒的是霍家拳的靈動、如風的特點,現在霍震雷這麼說,韋鑒的脾氣有點上來了。
霍震霆接茬了:“喬峰,其實那天我看見你在窗口觀看了,我說的沒錯吧?”
韋鑒當然不能承認:“那又怎麼樣?那你看好了!”說完,他一個起手式,然後把自己的晏氏七絕演練了一遍,然後他一抱拳:“前輩,我把我的晏子七絕技給你演示了,這算扯平了吧?你們切磋,我隻是看了幾眼,然後就出去逛街了,有詩雨和思璐為證,如果我想偷藝,我還不想方設法一直留下來,有必要走去逛街,再去惹那個鍾林天?”
三個老家夥幹瞪眼,他們找不到韋鑒純心偷藝的理由,韋鑒還是那個神情:不卑不亢!一副坦蕩蕩的模樣。
老頭子說話了:“喬峰,你的武技,我聞所未聞,這樣吧,你和我們霍家切磋一二,打三場。”
“無所謂。”韋鑒正想找機會和他們霍家切磋呢!
四個人走出前廳,霍詩雨快步走過來,她關切地問道:“喬峰,怎麼樣?”
韋鑒苦笑道:“老人家要欺負我,讓我打三場,你說我冤不冤,救人還錯了,這不跟大街上救人反被訛的事一樣嗎?以後我可不會伸手救人了,愛死不死。”韋鑒這話是給霍詩雨的老爸聽的,可是老頭和沒聽見一樣。
霍震雷吼了一聲:“你們六個都過來。”
哥六個跑過來,霍震雷說道:“一會兒你們選出一個代表,代表霍家,和喬峰的晏家比試武技,誰來?”
六個人分屬於四家,一聽要切磋,那一個個摩拳擦掌都要上,霍嘯天說道:“大伯,我來吧,畢竟代表我們霍家。”他是六個少輩弟子第一人,理應是他出手。
霍嘯晨不幹了,方才他輸給了霍嘯天一招,心裏憋屈,他吼了一聲:“不行,我來,我來會會這個晏家的高手。”
老爺子點頭,霍嘯天沒辦法,讓出機會,眾人把場地倒出來,霍嘯晨看一眼韋鑒:“喬峰,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不打不行了,韋鑒在琢磨怎麼打,半晌,他長出一口氣,走到了場中,一抱拳:“請師兄手下留情,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