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喊得及時,鑿岩機停了,不然,人就被絞碎了,韓麗柔喊道:“快救人!”然後她就和幾個人跑了過去。
掉下來的自然是韋鑒,那大石塊把他壓得死死的,旁邊的工人就說:“老板,就這石頭,四五百斤,壓也壓死了,別救了,肯定死了。”
“去你媽的,下邊若是你媳婦,你說救不救?”韓麗柔臭罵一頓。
哪曾想,這位嘴更貧:“我看更好,一天對我什麼都不滿意,死了我立馬換媳婦!”
“臥槽,我踢死你個王八蛋!”韓麗柔狠狠地給這小子踢一個跟頭:“快救人!”
韋鑒得救了,韓麗柔試試呼吸,還有,檢查一下傷,讓她鬱悶:被大石頭壓住了,竟然一點傷痕都沒有!
韓麗柔跑向自己的大皮卡福特150:“快抬上車,馬上送醫院!”
人多好幹活,韋鑒被扔上車,福特車啟動,這時,車門一開,薇迪上來了:“二審,我去市裏溜達去。”
韓麗柔瞅一眼,沒說話,下車對著工人大吼了一聲:“都他媽別偷懶,今天下午把那些貨都幹完,就休息,越快越好!”說完上車,福特150帶著一路煙塵,消失在了采石場外的馬路盡頭。
急救中心的急診室。
打針的那個護士急壞了,自己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紮針竟然紮不進去!已經換了三個針頭,還是失敗。
“你能不能快點?你是怎麼從衛校畢業的?你的老師是納鞋底出身嗎?”醫生是一個年輕的男士,他對自己的這個手下非常不滿,紮個針這麼費勁,要知道紮針是護士的必修課!
“陳大夫,他的皮太特殊,針紮不進去,您看。”護士拿著紮彎了的針頭,一臉的無奈。
“還有這種情況?那鉗子過來!”陳醫生發話了,護士把手術鉗拿來,醫生把韋鑒手上的皮,用鉗子鉗住,又拿過一把手術刀,在皮膚上輕輕一點,沒破!真他媽邪門啊!他加大了力度,這才把表皮刺破:“快點紮!”
還是醫生有手段!
營養液、葡萄糖、消炎藥,凡是能用的,都給上,韋鑒這才得救了。
第四天清晨,韋鑒醒來,他回憶一下自己的過程,在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完蛋了,真氣幾乎沒有什麼了,看來,自己這次損失慘重,還要從頭修煉了。
原來,那肆虐的真氣,破壞了韋鑒的身體,經脈盡毀,想要完全康複,需要時間,當然了,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至少自己的身體,在這些天中不斷重複著破壞、修複、破壞、修複,多次的再生,變得非常結實,肌肉皮膚都已經重組了,比以前更能抗擊打,身體那是棒棒的,就是這真氣……真讓韋鑒撓頭,丹田裏幾乎沒有什麼真氣了。
“你醒了?”一個工人在韋鑒的旁邊說話了:“可把我們老板嚇壞了,現在沒事了就好了。”
韋鑒坐起來,看看房間,他使勁晃晃頭,回憶著什麼,看來是人家救了自己,想到這,韋鑒說道:“謝謝你小兄弟,也謝謝你們的老板。”說完,他就要下地。
可把小夥子嚇一跳:“不行,你身體剛恢複,還是多休息一會,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韋鑒笑了笑:“我已經沒事了。”說完,他把手上的針頭拔下來,當他看針頭的時候罵了一句:“誰他媽想紮死我?用這麼粗的針頭!”
那個工人笑了:“我說大哥,你不知道,你的皮膚太強了。”
韋鑒看看他,沒明白什麼意思。
“你的皮,針頭紮不進去,後來,幹脆,用手術刀捅出的眼才給你輸的液,所以後來幹脆,給你埋了一個大針,不願醫生。”
韋鑒這才明白,他看看手上的針眼,已經不流血了,可以說,已經長上了,看不見什麼痕跡了,除了仔細查看,還有一個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