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活著(1 / 2)

說來奇怪,我想寫東西的時候,腦子裏絕不會想快節奏的歌,而這次一直在想郝雲的《活著》。

前兩天和掌櫃去了趟黃鶴樓,全程**叨叨有什麼景有什麼亭,然後自我否定。我記不得了,或者是我把幾段記憶拚湊成一段,抑或者是我把一段記憶模糊成了幾段。

很喪。我喜歡的博主被封號,在我刷微博前十分鍾。今天工作出錯,沒翻以前的規範,接受懲罰。屁大點小事都得和掌櫃吵架,然後翻臉比翻書還快變成順毛膩人的貓。

沒什麼的,我連夢都幾乎不做了。可聊以**加以想象的夢都沒了。一年前,我還分不清夢和現實呢。

除了夢見某個龜兒子不理我不要我之外。

想把幾個人的片段經曆合為一,證明我的記憶並沒有混亂到一定地步,起碼沒這篇文混亂,也沒這篇文非主流。

2017年下半年,子旗在大連,我在鄭州,1557.2公裏車程。

1999年至2017年上半年,子旗在夏邑,我在夏邑。

我未想過會和他重遇。

我未想到竟和他重遇。

昨天他問我,為什麼我說著說著就沒話了。我莞爾,僅是禮貌。然後給同在遠方的好友發消息:“怎麼辦,我好心慌。”繼而回複她們:“我感覺自己沒以前那麼上心了。”

我和子旗是小學同桌。他自小要麵子。我上課看少女言情小說時,注意到他不時掃過來的目光;他喜歡一個牌子的鞋,有次我穿,他望向桌下好多次;他拿著裝水的氣球,水灑了我一桌子,弄壞了我剛貼的桌麵;他給初戀的禮物還是我買的,是條項鏈。

想來還真是郎才女貌,我不過是在同伴問起他時,隻能想起,他字好看。

一場失敗的戀愛。我和玩了四年談了兩年的男朋友分手。聖誕節我想到曾經擺滿桌麵的零食和蘋果,還真是難過,沒人和我一起騎車回家了。

我睡了幾天。醒來的那天,子旗去我們教學樓下的小賣部買水,瓶裝雪碧。身材高挑,眉眼俊朗。

坐在我斜前方的爾得總喊我姑姑,她看上了我幾個月大的小侄子,簡直禽獸。由她去吧,隻要她不想到那什麼子銳,在廁所裏哭到人家以為整棟樓都鬧鬼就好。

子旗,子銳,帶上姓差一字。不過子旗可好看多了,還真他媽是好看多了,真的是好看多了。

反正無聊,找個人煽煽情吧。我一天一張書簽,貼幾個小紅旗,存幾塊錢。沒辦法,我希望有鼓勵有肯定,沒人給,那我就自己來咯。閑來無事,也給子旗寫了幾篇情書,每次從裏邊摘幾段拚成一篇,以一頓包子的價賣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