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夜晚迷人至極,凝霜、凝露兩人小湖中洗塵嬉戲,一道尖銳的喊聲打破了美妙的畫麵。
在聽到尖銳叫聲的第一時間,湖中的清水突然炸起,兩道身影迅速竄到岸邊而身上的衣物卻極其整潔沒有一絲淩亂。
水袁急速向後方閃去但是依然晚了,四道身影將水袁圍在中心淩厲的殺氣讓其不敢動彈一絲。
水袁看著四周穿著鬥篷的四人都是窺元境中期左右的修為,震驚的咽了口口水謙卑的說道:“我是來抓人的並沒有偷看,我想各位一定是弄錯了,我這就離開”。
兩道身影滑落在離水袁的不遠的地方,兩人一起指著水袁極冷的說道“殺了他,別在讓我們再看到他”。
水袁腳底生風突然出手打向後麵的人想趁機溜走,但是周圍的四人極其整齊的瞬間出手,四隻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點在水袁的身體之上,而瀕死掙紮的水袁被瞬間定住,恐懼從腳底極快的傳到全身。
“死”
四人齊齊清脆的喊道。而水袁也隨著聲音軟軟的跪在地上,想來已經沒有任何生機了。
躲在不遠處的白塵看到水袁那麼輕易的被斬殺心頭也是一跳,推了推身旁的白柔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利用口型對白柔說道:“抱著我咱們趕快走”。
白柔也被那四人詭異的攻擊嚇呆了,見到白塵口中表達的話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老實的將胳膊環在白塵的脖子上。
白塵托著白柔的屁股半直著腰如鴨子般輕輕地行走著,在行走了一定距離後白塵開始直起身子稍微快速的離開小湖邊。
而另一邊凝露正指著殺死水袁的四名修者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將你們的放在這裏幫我們觀察四周,你們見到活生生的修者走的這麼近都沒發現嗎?”
“師姐,我們不是沒有發現,而是他還有很遠的距離才會進到我們的範圍,而我們是聽到聲音才將他圍住的”。四人中一名黑袍人弱弱的說道。嬌滴滴的聲音讓人心神舒暢。
聽到黑袍人嬌滴滴的回答後凝霜並沒有想象中的了事而是驚呼道:“一定還有一個人,你們四個快去向藥林外追,見到的人都給我抓回來”。
“是”四人轉身如疾風般消失在密林中,而凝霜轉身對著凝露說道:“我們向秘境那邊追決不能放掉一個可疑的人”。
“你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麼,你怎麼能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那,還有你怎麼知道那裏有人洗澡”。白柔摟著白塵家訓的說道。
“那有什麼的,修者還在乎這身臭皮囊不成,如果你要的話都給你好了,至於我怎麼知道那有人洗澡嘛,肯定是我在找你的時候偷偷地看到了”。白塵誇張的說道。
“你還真是下流啊,你都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嘛,人家女孩子被你看了身子你就沒有一點慚愧嗎?”白柔質問的說道。
“有啊,我看的時間有點短,我沒看清有些慚愧了,哪有那麼多道理啊,不就是看一下嘛,要是看下就要負責那我得有多大責任啊”。白塵不解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道理,不可理喻”。白柔哼了一聲說道。
白塵噗呲的笑出聲來朗聲說道:“這次出來我們要采藥對吧”。
“是要采藥,但是恐怕我們不能完成任務了,我們還是盡快回到白家吧”。白柔暗歎一聲說道。
“誰說我們采不到藥的,我帶你去個地方絕對有機會采到你要的靈藥,而且還會有些意外的收獲”。
“真的嗎?要是那樣我回到白家哥哥一定會為我感到自豪的”。白柔緊緊地摟著白塵興奮地說道。但是白柔轉念一想又失落的說道:“還是算了吧,那白正正滿世界的找我們那,還是安全第一”。
“不要怕,進了那個地方就沒有人能夠幫的了他了,那裏可是人人平等的,擁有無限的可能哦”。白塵停了下來將身上的白柔放在地上笑著說道。
白柔轉頭看向身後,密密麻麻的修者端坐在身後的空地上,而不遠處有一道鏡子般的屏障,有五組人分開坐在屏障的最前方,想來霸占著最前方的便是宗派的人了。
白塵帶著白柔坐到人群的最邊緣,小心的打量著周圍,並用極小的聲音對白柔說道:“咱們倆現在就盤膝打坐靜靜地等著就可以了,要是那兩個女子過來尋人就當感覺不到,不然我也會死在那四人的手中”。
白柔聽到白塵的話後心中一顫冷哼一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偷看的時候怎麼不怕死,還有你占我便宜的事不會就那麼輕易地算了的”。
“額”
白塵撓了撓頭剛想解釋卻見白柔已經凝神坐定根本不理會自己,無奈之餘隻能將方寸山連接起來向師傅詢問一些關於秘境的消息。
“不錯嘛,竟然真的被你跑掉了,我還以為我永遠也見不到外麵的景色了那”。剛剛將方寸山連接就聽到布行空嘲諷的話語。
“師傅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在這麼小的地方窺元境初期想殺我還不是那麼簡單的”。白塵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