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他直接一把就將椎名真白給拉了起來,很是無語的道:“你就不奇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你就不想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回去嗎?你就不想弄清楚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莊園裏麵嗎?你......你就不怕我是個壞人嗎?”許悠的聲音本來很大聲的,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小了下來。這一刻,許悠的神色變的非常的古怪,有震驚、有尷尬、有激動,他眼神非常詭異的看著椎名真白,臉上猶如火燒一般,紅的嚇人。
他的臉上仿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般,兩行血紅色的液體從他的鼻孔中緩緩的流了出來,再配上那一副震撼的表情,那模樣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要多白癡就有多白癡。
許悠一點都不可笑,也不白癡,更不可能會被打,他隻是看到了一點不該看的東西,從而導致有些熱血沸騰,控製不住而已。原來許悠剛才那一拉,在把椎名真白給拉起來的同時,一不小心,還將她的睡衣給扯的滑落了大半截下來。
刹那間,椎名真白的上半身幾乎已經是全部裸露了在了許悠的麵前,白花花的一片,差點沒晃花許悠的眼睛。特別是,椎名真白裏麵竟然根本就沒有穿任何內衣,結果,什麼都露出來了,甚至是那兩個剛剛開始發育的的小饅頭也不例外。
做為一個活了兩世的處男,這還是許悠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不穿衣服時的身體。雖然在上一世,許悠也有過女朋友,甚至還不隻一個,不過由於思想太過保守,或者說是悶騷,除了拉拉對方的小手外,他連接吻都沒有做過。
幸福實在是來得太突然太具有衝擊性了,許悠完全反應不過來,隻知道一臉傻傻的緊盯著椎名真白的胸部。
椎名真白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故,或者說,她一點兒也不介意。畢竟,她的屬性可是天然呆、三無,而且還極度缺乏生活方麵的常識,反應慢不說,甚至完全就不知道男女之別,這一點從她敢直接和許悠對視那麼久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許悠可不是三無,也沒有天然呆,更不會缺乏生活常識,相反,許悠還是一個強大的死神。隻是瞬間的功夫他就反應了過來,右手閃電般的拉過一旁的被子,緊緊包裹在了椎名真白的身上。
“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淡定!我要淡定......”許悠在心裏念了無數遍的清心咒語,不過這一次的衝擊似乎是來得太大了一些,以前百試不爽的清心咒語此刻竟然沒有任何用處,不過這也正常,當了兩世的處男了,麵對如此震撼的一幕,誰能把持的住。
但是,許悠也不是常人,見無往不利的清心咒語失去了作用,為了避免自己犯下禽獸不如的罪行,他一咬牙,再一狠心,竟然直接打開一旁的熱水器,將左手直接伸進了滾燙的開水裏麵。刹那間,什麼雜念都沒有了,他現在就一個感覺,那就是痛,實在是太痛了。許悠其實一點都不男子漢,他有兩個很大的毛病,一是懶,二就是怕痛。被開水這麼一燙,他的眼淚都直接流了下來。
“我的形象啊。”許悠在心中嚎啕大哭,但在表麵上,他卻毫不在意的將被燙的通紅的左手從開水裏麵收了回來,甚至還對椎名真白笑了笑,一副鐵血真漢子的模樣。不過,這笑容實在是不是一般的難看,鼻血加眼淚,看起來和小醜沒什麼區別。
忽然,一張紙巾伸到了許悠的麵前。椎名真白拿著紙巾,輕輕的將許悠臉上的鼻血和淚水擦拭了個幹幹淨淨,然後伸出左手在許悠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不哭哦,不要哭哦。”
這一刻,許悠的心被觸動了,不是感動,而是想死。天地良心,他雖然這一世才不過十七歲,但在上一世,他卻是實實在在的活了二十一年,兩世加起來都快四十的人了,如今卻被一個才十五歲的小丫頭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安慰,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實在是太丟臉了!”許悠心中淚奔,霎時間,他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恨不得能夠找個地縫鑽進去。
“許悠?你也不是這個世界裏的人是嗎?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是嗎?”就在許悠無比糾結的時候,椎名真白已經收回了手,聲音輕緩無比的開口問道。
“啊?”許悠瞬間震驚了,椎名真白的想法實在是太富有跳躍性了,讓他完全根不上節奏。而且,他就不明白了,椎名真白是怎麼猜到的,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有在房間裏麵留下任何關於自己上一世的信息,難道這呆呆的小丫頭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許悠決定裝傻充愣,打死也不承認。